安娜惠子:“你胸口的伤还疼吗”
郭林:“伤哪有不痛的,取出箭头好了些许。”
风傲寒“何来笛声”
卫龙“师父,我和师弟先去歇息了,明日还有货物要赶制。”
风傲寒点点头,这时卫龙与画眉离开。
谁料这时,草船突然猛的大喊一声,那声音跟杀鸡似的。风傲寒扭头一看,只见那澡盆中,涂山寻花的眼白已经消失,眼眶中犹如装着两枚青色的皮蛋。嘴中流出黑色的液体,那模样令人作呕。涂山寻花张开黑腥大口,准备咬身旁的草莽。涂山问香立即将涂山寻花按在澡盆旁,草船按住涂山寻花的双臂。虽有两人将她压制,可是涂山寻花听到笛声后,如同一匹脱缰的的野马,硬是朝草莽扑去,草莽用双手将寻花的头颅紧紧抓住。
卫龙“怎么会变异了!”
草船“兄弟,我坚持不住了,风傲寒想想办法啊!”
风傲寒看了看那洗澡水,本是米白的洗澡水,此刻已经污浊不堪。风傲寒嘴角添了一抹笑,他大声喊道。
风傲寒“这第一桶水已经成了,可以出来了。”
这时,一名蒙面黑衣人踏空而来,他手持一根陈旧的白骨笛,身后背着一把华丽的剑刃。黑衣人脚步轻盈宛如野猫,他小碎步朝屋顶的蜡烛跑去,步步清脆,凡是落过脚的瓦片,皆裂开了缝隙。风傲寒从他背后的刀剑认出了蒙面人的身份。
风傲寒“无名,汝要作甚”
“那又不是老子的名字,老子只是不想告诉你们名字而已。我想做什么,你马上就能看到。”
只见这黑衣人跑到屋顶制高点,无星的缺口处,蜡烛所在地。他嘴角微微一邪,双手叉腰,接着伸出挑衅的中指,并且翻了一个白眼。他脚下生风,一脚就将那蜡烛踢下房顶。蜡烛灭,红线断。
红线断裂,地上的朱砂符失去功效。无名拿起手中的骨笛,放在嘴边,他气定神闲,轻轻一吹。
笛音抑扬顿挫,笛声悲凉。此音一出,涂山寻花立即发狂,草莽一脚将涂山寻花踢开,接着自己翻身出水,离开大阵。这三人的糯米诛邪浴是泡好了,可是涂山问香才刚刚入水,所以火候不够,涂山问香连人带盆直接翻倒地。涂山寻花原本的芊芊十指,瞬间爬满藤蔓。风傲寒朝涂山寻花扔了一枚丹药,涂山寻花刚好长着嘴巴,这丹药一扔入口,直下腹中。几秒钟的世界,寻花的指甲上开出绿色的花朵。那些花跟随着音乐盛放,也跟谁着音乐枯萎。
风傲寒“进厨房,拿红线堵住窗户,花朵枯萎,就是她发作之时。”
众人冲入厨房,在风傲寒的指挥下,立即用红线将门窗堵住。
卫龙大口喘息“师父,这是怎么回事”
画眉摇晃着小脑袋:“是不是尸变了”
郭林:“要尸变也是涂山问香,因为她只泡了一小会儿。”
风傲寒:“涂山寻花这是中了儡!”
草船:“何为儡”
风傲寒:“苗疆有蛊可控人,侗家有儡可控植物。”
蛊多为蛇虫,儡多为植物与木偶。二者的相同点就是都是控制人,区别在于一个是用吞噬的方式,一个是用寄生的方式。不管用什么方式,蛊与儡的主人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控制他人,达成自己的利益。
草莽:“对,那娘们的肩膀上确实有一根藤蔓。那藤蔓好像寄生在她体内了。”
黑衣人将骨笛插在腰带上,他站在屋顶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