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当初是同意学双学位,但,第一学位是临床医学,第二学位才是法学。
且法学得到大二才能学,而且是用周末以及暑假的时间来上课的。
席竟带许梁州去看了一节解剖课,人体解剖,五脏六腑的缝合,以及头骨和骨骼的解剖,实验室里的福尔马林味道很重。
许梁州看的很认真,没有恶心不适的反应。
眉宇间隐隐有了更浓重的兴趣了。
是的,他觉得很有意思。
出来之后,席竟直接说:“你必修的书有36本,选修的书有17本,你真的要学?”
“为什么不?”还挺有挑战的,说要学医从来不是随口一提,他是铁了心的,从第一次梦见之后就起了学医的小火苗,再就是操场那次她脱口而出自己会死,他就想,他绝对不能让她死。
绝对不能。
“不害怕?不恶心?我记得你可是有严重的洁癖的。”席竟慢悠悠道。
许梁州侧目,龇牙,“姐夫,你一个法语教授都不害怕,我怎么会害怕?”
席竟一怔,“好,我知道了。”
“那姐夫,再见了。”
“恩。”
席竟给许茗打了个电话。
“怎么样?”她在那头问。
“求我我告诉你。”他低低道。
那头沉默了会,“再不正经,回家把你打一顿。”
“别费心思了,他乐在其中,很喜欢。”
许茗爆了粗口,“沃日,从小的变态啊,好了我知道了。”
“啪”的毫不留情的挂了电话。
席竟笑着摇摇头,真是无情。
许梁州再次回到公寓,单单在厨房里做饭。
他进门就看见她在系着围裙忙活的样子,闻着香味,她应该是在煮粥。
首都在北,她自小在南方长大,肯定会吃不习惯。
他站在她身后看了很久,觉得她这样真他妈贤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