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算是什么兄弟父子争一人,但好歹都还是人呢,局长家这是……主宠都盯上了一个?
听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还有点时髦……
带着某种“打起来打起来”的幸灾乐祸心态,副局长竭力抑制住自己想要仰起的唇角,偷偷斜眼去看临烛对这一幕的反应。
这些他都明白的道理,局长没理由不知道吧?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临烛全程淡定而矜持,仿佛跟这一切都和自己没关系一样,等到苏断和副局长告完别,就冷淡地点点头,带着苏断往自己的小院子方向走去。
留下满脸沉思的副局长蹲在地上寂寞地捡资料。
怎么回事?局长对那个苏助理的特别确实是可以感觉到的,说起来他还是科宣局八卦群里带起这阵八卦风潮的中坚力量呢!
都是活了几十年的人精了,他是真不相信自己能在这种显而易见的事上看走眼。
但要真是那样的话,又解释不通临烛刚刚的反应。
这也太诡异了吧?
副局长感觉自己原本就不剩几根头发的脑袋都快被这个逻辑绕秃了。
此时的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临烛只是没有无聊到和自己吃醋的地步罢了。
……
自从和苏断说开了之后,原本高冷又矜持的临局长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在他面前发生一些奇异的……变化。
原来的临烛自然是不必说,虽然经过给他开个后门小灶啥的,但由于单身了几千年的人设,在举止上还是很矜持的,连本体被苏断摸个尾巴都要矜持地转身跑走,跟个大家闺秀一样,常常让苏断陷入自己是不是行为举止太不端庄的反思。
——当然,这种反思通常是反思不出什么结果的,毕竟狐狸又不可能不撸。
现在就不一样了……
这次做任务回来,临烛开始教苏断画符。
苏断学法术的天分很高,在画符上也不遑多让,临烛只口头教了他几遍,第一次就画的像模像样的,最后一笔结束后有光芒沿着朱砂纹路微微亮起,虽然光芒十分暗淡,但好歹也属于能用的范围了。
这张符画的其实不算太成功,实际上的力量可能可以忽略不计,但对于一个第一次画符的人而言,能顺利地画出这样一张能催动的符纸就几乎是一个奇迹了,去玄学八卦论坛发帖都要被嘲绿贴的那种!
除了一点小小的瑕疵。
“这里一笔要划到底……”
临烛不知道时候来到他身后,端详了一会儿这张符纸,手从他身后伸出,提起另一只染了朱砂的毛笔,毫毛微扫,在符纸上的纹路上稍微修改了几处细节。
原本光芒暗淡的符纸瞬间改头换面,散发出明亮的红光,甚至连朱砂的颜色看着也比刚才更鲜亮了一些,符纸甚至因为力量过盛而发出轻微的嗡嗡声,瞬间从一张半残废的符纸变成了一张能别列入高级品质的符纸,可以说是脱胎换骨了。
“要这么画。”
苏断原本是抱着正直求学的低头认真地看临烛怎么帮他修改符纸的,但身后比他稍高一些的躯体挨得越来越近,说话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怀好意地把唇瓣凑到了他耳旁,说话间喷出的热气在他耳尖熏出一片酥麻热气,顺着敏感的神经末梢蔓延至四肢百骸。
背后有一具热热地贴着他的躯体,亲密到能够感受到对方胸腹上微微绷起的肌肉——他是曾经感受过这些肌肉中蕴含着的力量的——苏断感觉自己手里的笔似乎有些握不住,他犹豫了下,心底学习的小人垂死挣扎,催促他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