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崖时江锦也算是他的属下吧。
再一次合作,想必会很愉快的。
容钰积极应道:“诺。”
无论如何,都比在东宫消磨时间来得好。
容钰很快便离开了容娴的视线,看方向郝然便是东晋的方向。
容娴目送第二个人的身影离开她的视线,习惯性的露出温和的笑容,然而她眼底深处那令人忌惮的冷漠却没有因为她的笑容而消减半分,那是一种罔顾规则的强横和掌控一切的霸道。
“您暴露了。”荒王用平静无波的声音提醒道。
容娴听罢,连忙调整了下表情,只是细微的表情变动,那让人一看便下意识忌惮警惕的特质转变成了亲近温煦,矜贵从容。
她挺了挺胸膛,带着小骄傲道:“这回呢?”
荒王配合的看了她一眼,认真的点头道:“不会让人心生戒备。”
容娴心狠手辣,疯狂的名声响彻北疆部洲,众修士心底将她的危险程度拔高又拔高,不可谓不忌惮。
可真正在见到容娴的时候,他们却会发自内心的怀疑传闻是否真实,因为容娴表现的太过无害纯然。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总会不知不觉忽视了容娴的危险程度,将她当成一个无害又没有危险的大夫。
可以说是相当操蛋了。
容娴很少展露本我,本我太过引人注意,一不留人就会被人‘斩妖除魔’了,那是在无心崖当了一千年魔主造就而成的。
不过伪装出来的也不错,可以让她少很多麻烦。
其实也不算是伪装,这样的容娴本就是两千年前容家未曾毁灭时的她。
温暖柔软,善良又带着腹黑。
楼寒溪死前维持那无害的容大夫模样是祭奠曾经,楼寒溪死后这便成了一个简单的习惯罢了。
得到了荒王的肯定,容娴眉角眼梢都散发着愉悦的气息,她理了理衣袖,面带期待又语调软软的说:“你说我这样去见姮君,告诉她我只是来叙叙旧的,她会不会信?”
荒王沉默了一下,道:“臣觉得秦王那傻、咳,那人应该会信。”
容娴摇摇头,实事求是道:“她虽然愚钝了些,但还是带脑子了,不然也不会成为魏国唯一的王。”
荒王不着痕迹的恭维道:“您一向敏锐,什么都逃不过您的眼。”
容娴从善如流应道:“你还是有点眼力劲的。”
荒王:“……”
不知为何,陛下这话一说,总有种他在无理取闹的感觉。
于是,容娴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司马姮君的寝宫。
彼时,刚刚处理完公务躺下眼睛都还没闭上的司马姮君喜迎煦帝一枚。
看着煦帝就这么出现在自己房中,司马姮君的表情都扭曲了。
“煦帝!”司马姮君咬牙切齿道,“你究竟如何瞒过气运示警出现在这里的!”
一般他国帝王出现,哪怕是双方友好会谈,龙气也会警示,甚至是压制对方。
而不像如今这般,悄无声息的让人潜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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