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舔了舔她的虎牙,轻轻用刀刃划着我的脖颈,那种触感终于让我可以强扯起自己的嘴角,嘶哑咧嘴。
她又恢复了平淡,抬起了我的左手,看着它,不知道在表达什么。
从旁边看过去的话,即使拿着短剑,也像是一位可爱的女孩子牵起喜欢的男孩子的手,看着他掌心的故事,感到心疼。
她试着切了一刀,看不出有多用力,但可以看出她想一下子切断它,刀划过,再到顿住,看起来没有切割下来,因为里面含有骨骼吧,又试了一刀,还是没有切下来——最后随着一阵蓝光凝聚起来,指节掉落了,她一直看着那里,想要用刀背接住掉下去的指节,但是没有接住。
无声里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怖惧。
“哐、哐”短剑被丢弃在地上,与铺装的地面撞击而发出声音,她看了一眼,抿了抿嘴——笑,不掩饰地好像有些疲乏,像是在说:啊,那就这样好了。就离开了。
——
艾米莉亚
艾米莉亚!
艾米莉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