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女人说的事,自己绝不会答应,绝不会屈服于臭女人雌威,可如果没有反制的办法,怕是后半辈子都别想好过了。远了先不说,就是当下的麻烦便过不去。
李晓禾与冷若雪都深知,只要臭女人在这闹腾一次,不管结局如何,两人的名声就彻底臭了。公务人员最怕传这种事,何况还是县委班子成员,何况还是女县委书记。现在好多人正瞪大双眼,正等着鸡蛋里挑骨头呢,要是让臭女人一闹,指定就会被有心人利用,到时想不臭都不行。
这已经够闹心的了,何况元旦前还来了一出不寻常的考核,苗头本来就不妙。再有这事一掺和,分开二人,甚至全都降职、调离,就更顺理成章了。
怎么办?说是心里不虚,那是假的,只不过自己壮胆而已。
为此,李晓禾与冷若雪合计了好几次,想着应对之法,甚至还想了一些极端的法子,比如严禁臭女人入内,比如让安保人员驱离。但这根本无助于问题解决,反而还会把事情搞大,加剧矛盾,到时恐怕都收不了场。再说了,即使臭女人不进到院子,只要在党政大院外面贴张大纸,在上面胡说一顿,这个影响就造下了,随便街上贴一两张都可以。
想来想去,最有效的反制办法,就是找到臭女人怕什么,让其因畏惧而不敢轻举妄动。
这天早上刚到单位,李晓禾又去了冷若雪屋子,再次合计这事。
商讨了几句,还是没有结果,冷若雪不由得心头冒火,语气也就冲了好多:“两人一块住了好几年,连人家怕什么都不知道,干什么吃的?”
李晓禾很是无奈:“当初,当初哪想这么多?根本就没去注意。要早知她是这样的人,打死我也不和她接触。”
“哼,提起裤子就不认帐。”冷若雪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我……”李晓禾真的无语了。
冷若雪也意识到猛浪,红着脸又说:“看看她最在乎什么,也许就是她怕失去的,就会心有畏惧。”
“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的事根本就看不上。”李晓禾回复。
“那也总有在乎的吧,没准现在还没变。你说,她当时最在乎什么?”冷若雪盯问着。
“她,她当时说最在乎我。”李晓禾憋出这么一句,又马上补充道,“这本来就是鬼话。”
“你,好啊,是不她现在如果在乎你,你还想着和她好啊?”冷若雪的脸上满是怒气。
“这,这都什么呀?就是她把我杀了,我也不会屈服的。”李晓禾说到这里,又顺嘴溜出一句,“我就想和你好。”
“你,不听,不听。”冷若雪又是摆手,又是摇头,但脸色却红得娇艳,“还是想想怎么对付她吧。”
停止摇头、摆手,冷若雪忽道:“诶,当官人怕影响仕途,生意人就不怕买卖受影响?”
“有一次我也侧面提过,可她根本就不以为意。再说了,就是她真怕这事的话,咱们又制裁不了她,总不能我也去她公司闹一次吧?即使真去的话,对她的生意也不会有实质影响,私人企业不同于党政机关。”李晓禾一脸无耐。
冷若雪又起了急:“那也得试试呀,总不能光让她威胁吧?不用说,她要是再来的话,指定手段会升级。别管能不能最终解决,起码能推一天是一天。自从谎称知道她怕什么,她不是也消停了一段吗?最起码没敢往大闹腾呀。”
“叮呤呤”,电话铃声忽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