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晴晴突然又来了另外一个话题:“孙经理对你也很好的。”
“孙……”
樊晴晴:“心悦大酒楼的孙经理。”
“哦,你说的是孙紫瑾啊。”
樊晴晴瞧着我……
我砸吧砸吧嘴:“是嘛?她对我好?我们就是生意场上的,人家这叫会做生意。”
樊晴晴看着我……
我顿时明白了什么,樊晴晴可不是我心中想象的那种就真的是不开世面,什么都不懂的懵懂小姑娘。其实人家心里可是小葱拌豆腐,亮着呢。别把人家都看成了傻子,人家是没有你学历高,是没有你见过的多,可人家比你深沉着呢。不像是你那么浮夸的什么都摆在明面儿上。
我明白了这点,再看向樊晴晴的时候,我已然是不能再把她当成那种小丫头片子的“骗”了。
……
樊嵘回到家后,又开始痛不欲生了。
这一整天价地樊嵘竟是不能忍受般鬼哭狼嚎了一白天,到了晚上的时候,或许是也耗尽了精力,樊嵘也不嚎叫了,只是非常痛苦地挨在床上,已然是奄奄一息的境况了。
屋外坐满了人。
“这可咋弄是好啊!”樊嵘老婆也是陪着哭天抹泪了一整天了。樊嵘老婆知道,这樊嵘要是倒下了,这天可就塌了。虽然樊嵘的儿子也已成家立业,但是这个家是不能缺了樊嵘的。
老婆、儿子、儿媳妇和女儿都抽头丧气地抹着眼泪。
“这可怎么办啊!”儿媳妇道,“这也查不出来病因,没有个道道,怎么是好啊!”
再去医院,可是回来又是这样,如此折腾着,谁也受不了,这回头樊嵘没有倒下,家可就已然是崩塌了。
面对如此情景,左邻右舍、乡里乡亲的也只能是不断劝慰着樊嵘的家人,无奈地摇头着。
就在此时,那吕茂军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走到樊嵘老婆面前,道:“婶子,叔怎样了?”
突然,只听王奎大喊一声:“哎呀!这怎么把活神仙给忘了!吕茂军!你家活神医呢?”
“对呀!茂军,怎么把你家的那个远方的亲戚,那个活神医给忘了啊!”此时,金秀秀也跟着唱和了起来。
一时,众人纷纷把脸转向吕茂军,看向吕茂军。
吕茂军看向樊嵘老婆,只见了樊嵘老婆眼巴巴地等着吕茂军的声音呢。
吕茂军挠了挠头,道:“李君的确会点医术,不过那是中医,他学得是中医。”
“那还叫会点医术呀?他可把王奎的疯病都给治好了!”此时,樊华也不由自主地道,他也想到了这点。
一时,众人都似乎屏住了呼吸般地看向吕茂军,似乎等着吕茂军能说出来什么肯定的话语来。
而吕茂军却很是腼腆地一笑,道:“叔这病都上大医院去看了,大医院都没辙,我那个亲戚能有什么本事。”
“茂军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就让那个李君过来试试吧!总是现在都这样了,这眼看着你叔都不一定能挺过今晚了,总是要想法子瞧瞧啊!有点起色也是好的呀!茂军,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你叔就这样受罪受死了吗?”
樊嵘老婆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吕茂军居然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只是想说什么,又难以启齿似的,嘴唇蠕动了几下,还是没有应声。
此时,樊嵘儿子上来了,先是恭敬地给吕茂军上了一匹烟,点燃,然后道:“茂军兄弟,你就让他来试试吧。现在这个情形,也就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说什么呢!”樊芙蓉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