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
“换什么？”
对上她懵然无辜的眼神，躁意似乎在蠢蠢欲动，江聿琛克制着，面无表情说道：“你生理期。”
江蔓清起先是疑惑，在听到他不算解释的解释后，甜蜜笑容一下染满了她整张脸。
心跳加速，上前一步，她凑近，仰起脸蛋笑盈盈撒娇：“江聿琛，所以你是在关心我么？怕我着凉，怕我下了水和昨晚一样疼，对么？”
“没有，提醒而已。”
又是冷硬的声音。
换做以前，江蔓清听了一定会难过。
但现在
她的笑容更明显了。
“哦只是提醒啊”她盯着他，拖长音调，一副我就是不信你就是口是心非的模样。
江聿琛瞥见，只觉躁意更甚。
“江蔓清”
“这是我的工作，”暂时收起笑，江蔓清看向他的眼中充满了认真，“无论什么样的环境，工作就是工作，别人可以，我为什么不行？我不能也不会找任何借口。你也明白的，不是么？”
同在这个圈子里，他当然明白。
到嘴边的话噎住，江聿琛定定看着她。
分开的这几年，她变了，又没变。
其实
“江聿琛”
清淡的香水味忽的萦绕在鼻端，一个恍神，她竟凑到了他面前，而她眼中的狡黠是那么明显。
近在咫尺的距离。
只要他低头，就能吻上他肖想了很久的她的唇，堵住她接下来的话。
“我要是真因为下水不舒服了，那正好呀，我可以趁机赖着你了呢，你得照顾我，这么好的结果，我更要下水了啊，对吧？”
软糯糯的撒娇声音，带着一抹不自知的娇媚。
心，忽的颤了下。
江聿琛呼吸微滞。
眼看着她似乎还要靠近
“江蔓清！”他沉下脸。
而后下一秒，他看到她委屈地撅起了嘴。
那模样
没克制住，江聿琛额角跳了跳。
“开玩笑也不行么？”仰着脸，江蔓清委委屈屈地控诉，一双眼睛似乎浮起了雾气，“江聿琛”
江聿琛只觉胸腔里的那股情绪横冲直撞得更肆意了。
明知她不过是假装，可
“蔓清姐”就在这时，小张有些不好意思地走来，歉意地小声提醒，“要过去准备了，就等你了。”
这么快
心头一丝失落划过，江蔓清无声叹了口气。
她重新看向眼前男人，眨巴着眼睛，声音小小的，很是可怜：“江聿琛，那我去工作啦，你放心，我没那么娇弱，没事的，再说现在也不疼了。”
她的眼中闪烁着期待：“江聿琛，你可不可以在这等我啊？”顿了顿，她又可怜兮兮地眨了下眼，“就这么说定了，可以么？”
等了片刻没等到回应，她难过地低下了头，最终，她一副失望又欲言又止的模样转身离开。
江聿琛始终没说话，只是眸色比来时更深了。
“呵”厉佑霖走回到他身边，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远处的拍摄，勾着唇似笑非笑，“明明是特意过来看她的，非说是路过，聿琛，从前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口是心非啊？”
江聿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