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人也会以最快的速度将人头拉拢过来。
从汪思宇发过来的截图看,刘小伟和张牟是认识的。
温简看完便删了截图,想起稍早前做足疗时认识的刘小伟,年纪不大,很健谈且擅交际的小伙子,情商高,会说话,单靠一张嘴就把人哄得心花怒放,也不显油嘴滑舌,在店里就极受同事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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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里的江承反手便将门反锁上了。
脱了大衣扔一边沙发上,江承拿过手机,给雷瑟打了个电话。
“今晚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头的雷瑟心情似乎不错。
江承人也缓缓靠坐向沙发背,淡着嗓子对他道:“想你了。”
电话那头传来爽朗的笑声,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说吧,找我什么事?”
江承也不与他拐弯抹角,直接问他:“那天机场陈至那边抓去顶包的女孩是临时找的还是有预谋的?”
雷瑟:“临时找的。不知道谁向泰国警方泄了密,提供了毒/品交易的暗号,一款贴着伞状青绿色贴纸的暗紫色条纹女性手推箱,但中途陈至那边先收到了消息,要更换已经来不及,只能临时找了个顶包的,企图借此干扰警方注意力,趁机离开,没想到中途还是出了意外。”
“那个女孩因为行李箱外形一样,不幸被陈至的人看上。”
江承笑了下:“这么说起来,还是那个女孩倒霉了些。”
雷瑟笑:“可不是。”
“不过也算她幸运了,估计下飞机时人多,把标志蹭掉了,要不然即便她躲掉了警方那一波调查,出了机场沙沃那边的死对头也派了人在蹲守她,陈至这出李代桃僵不是闹着玩儿的。”
江承笑笑,没接话。
他倒不以为是她运气好,刚才他刻意看了眼行李箱贴过痕迹的侧面,那一处平滑整齐,几无痕迹,明显是被人撕下来的,蹭下来不会有那么完整的痕迹。
而且既然是要陷害,贴上去的东西哪会那么轻易便让人蹭掉的。
挂了电话,江承改给周席远打了个电话,托他帮忙调查温简。
第二天,温简的调查结果便被发送到了他邮箱里,和她在公司的个人资料几无区别。
资料里,温简在失踪两年后才读的大学,不是在国内,澳大利亚的一所野鸡大学,成绩一般,四年本科两年硕士,近两年才毕业,在澳大利亚待了半年多便回了国,在两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待过,但都干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