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贺竞南办公室,贺竞南的第一句话。
秦书也不看他:“对不起。”
贺竞南:“你觉得对不起管用?”
秦书不说话了,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发邮件的人明显就是针对她,而她确实就是错了。
她跟韩涔在酒吧只提到了两次AC公司,还都是一带而过,大概是在去舞池时正好被那几个投行的人听到。
一句AC,以她们的职业敏感,足以推断出来是什么意思。
贺竞南盯着她:“这种最低级最愚蠢的错误,你也敢犯?项目在保密期就严禁在公司以外的地方谈论,韩涔不懂就罢了,你能不知道?以前上课时类似的案例我讲过不止一个,就因为当事人没管住自己的嘴,搞砸了案子,我特意强调了很多遍,不记得了?”
秦书:“记得,是我一时疏忽。”
表哥也跟她说了不止百遍,祸从口出,隔墙有耳。
她没吃过这个亏,就一直没当回事。
今天彻底栽了跟头。
有几秒的沉默,贺竞南叹口气:“先回吧,半小时后的高层会议,你也过来参加。”
秦书点头:“好。”
她知道,是批斗大会。
这种错误,是最低级,也是最致命的,几乎没有挽回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