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然后看见纪寒声冲她勾了下手指,“过来点儿。”
乔茵往那边挪了挪,刚挪过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左肩上搭着的几缕头发就被男人手指勾起来撩到后面,然后下一秒,她的耳朵上一凉,有什么东西穿了进去。
与此同时,她听见男人开口,声音淡淡:“东西掉了。”
应该是她这几天戴的耳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乔茵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还没太反应过来,纪寒声已经起身,他看了眼表,然后又看了眼她:“明天早上要开会。”
“我也用参加吗?”
“嗯。”
乔茵:“……好。”
纪念从旁边插嘴:“哥,你不跟我说几句话吗?”
纪寒声已经走到门口,眼睛一抬淡淡瞥了她一眼:“没空。”
很快,门打开又关上。
纪念愣了好一会儿,她觉得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又不可置信地问乔茵:“他刚才说什么?”
“……”
乔茵没说话。
纪念心理素质强大,又很快从不敢相信中挣脱出来,她狐疑地盯着乔茵耳朵上那颗耳钉看了眼:“你们真的什么都没干?”
“真的。”
“那你耳钉是怎么掉的?”
“可能是在飞机上睡觉的时候弄掉的。”
“那你喜欢我哥吗?”
乔茵顿了一下,没接这话。
纪念心里明白了七七八八,觉得自己辛苦养的白菜可能马上就要被猪给拱了,她叹了口气,从微信上从纪寒声那里下手:【哥,小乔的耳钉在哪里掉的?】
【飞机。】
纪念又是松了一口气,又是无比恨铁不成钢,纠结地打了一行字:【真的是从飞机上掉的?】
【嗯。】
车上,纪寒声扯了下唇角,回完这个字就把手机放到一边,然后关紧车门,发动车子。
确实是在飞机上掉的——
不过是被他摘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