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许嘉言说的,如果她真是那样的女孩儿,又长了这样一幅招人的模样,恐怕早就被人骗走了,哪里还轮得到顾宜修。
许嘉容是不够自信,又有些内向,甚至看着温婉柔软,但其实从不缺乏主见。
就好比这么多年,她从没原谅过许嘉行一样。
若真是那么弱,哪里能十年仍是这样。
她现在很喜欢顾宜修,很喜欢很喜欢,也很享受这种甜蜜,但要和他过一辈子的话——
还是需要想一想的。
顾宜修紧紧搂着她,许嘉容回过身,他依然扣着她的腰不放。
看着顾宜修怏怏不乐的面容,她忍住笑,轻轻亲了一下他的唇,“好了,不生气了,我们出去吃饭,然后出去玩呀。来了海岛,你不是说要去潜水?”
“不想去。”他靠上来亲吻她,“我们今天不出去了行不行?”
“……不行。”
她很饿,而且,不想减肥啊!
整天只想着床还能不能好了。
她无情地拒绝了他,顾宜修觉得自己还不够有吸引力,不禁有些沮丧。
许嘉容又亲亲他,欢乐地跑去换衣服了。
“坏女人……”他嘀咕说。
简直有种睡过就将他扔在一旁的趋势啊。
不过想想比起战衍,他好像还是要好一些的,心理就平衡多了。
好歹他的女朋友就在他身旁,还明显很喜欢他呢。
许嘉容刚换好衣服,身旁的手机就响了,她接起来,“姐姐?”
“我要到英国出差大概两个月,先和你说一声,你回来的时候记得帮我照顾一下猫,我之后会让人将猫送到你家去。”
“……出差两个月?”
“对啊,今天的会议刚刚决定的。”许嘉言淡定地说。
许嘉容默默地为战衍点了一根蜡烛,“好的,我知道啦。”
这个元旦许嘉容在外面旅行十分开心,许家却不大平静。
沈梅看着鼻青脸肿的许嘉行,皱眉说,“你可别又惹事了。”
“不是我惹事,是他太过分了。”许嘉行愤愤不平,“他怎么有这个脸!”
沈梅没好气,“现在没脸的是你!”看看这脸。
许嘉行冷笑,“他可伤得比我更严重,就是这小子太阴险,直往我脸上招呼。”
沈梅很头痛,“以后离赵家人都远一点,反正他说的事也没指望,你理他做什么?”
“我和他说了,他一个被赶出赵家的丧家之犬,现在做着这么份连自己都养不活的工作,也敢肖想许嘉容,谁给他的熊心豹子胆!妈,你知道他说什么吗?”许嘉行现在想想仍然被气得不轻。
沈梅平静地说,“我管他说什么。”
“他说大不了他欠嘉容一条命,这辈子拿命去还她,他还有脸说没有人会比他对嘉容更好?”许嘉行气得嘴唇都在哆嗦,“是没人比他对嘉容更坏好不好!”
小时候,他是不懂事,那时他也才十二三岁,又正是叛逆期的时候,哪里就成熟得到哪儿去?
家里有一个被爸爸妈妈精心培养出来的大姐,厉害到几乎完美无缺。其实在许家,可不仅仅是许嘉容在大姐的阴影下成长,他也是。
尽管许嘉行自问也是很聪明的,这一代他的那些朋友们,包括同班同学,都被他远远比了下去,可偏偏与他的姐姐比,硬是差上一点。当时许嘉容回来的时间点,恰好是许嘉言要中考的时候,许泽安和沈梅的关注度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