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在他眼前扬了扬那黄色的信封,“江潮,家里给我寄了信过来。”
“岳父岳母吗?”
安溪咧嘴笑了笑。
她把信封打开后扫了一眼后,脸上有些怪,她就知道自己当初寄出去的那封信压根就没寄回去,中间肯定是出问题了。
“信上说了什么?”江潮哑着嗓子问道。
“没说什么,就是让我趁着政策宽松了找机会赶紧回家,她给我找了工作,还”,安溪顿了一下,嘟囔了一声,“还给我物色了对象。”
江潮脸瞬间变黑了不少,他眼睛微眯起来,里面闪过暗芒,把安溪拽到腿上坐着,江潮大手扣住她的下巴,“感情我这个女婿在你爸妈那里还明不正言不顺是吧!还给你物色对象,我是不是今天就要把这双腿打断了,省的你赶明儿就给我跑了。”
“你不讲理,又不是我要他们给我找对象的,你打断我腿有什么用。而且我又不是没给他们写信,信没送到也不能怪我啊!”
“胆子大了,敢跟我顶嘴了是吧!”
安溪眼睛微睁,刚要跟他理论,江潮就把那张微张的小嘴给封住了。这次的吻简单粗暴,江潮直接含住她地下半唇,在唇上的软肉上啃着着,撕扯着,把红唇拉出不规则的形状。
安溪被突如其来的吻吻地一阵失神,两颊桃粉了一片,眼睛眨了两下后,她闭上眼,感受着唇上湿软的触碰。大手在衣料间游走,冰凉粗糙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阵颤抖,忍不住喘了几口气。
“江潮,去房里,别在这里”,安溪寻回了一丝理智,推了推身前人的胸膛。
江潮把安溪压在桌子上,把头发上的红绳一把扯了下来,发丝落了落在身前,把她的脸都遮住了大半。
“去房里把孩子吵醒吗?”江潮咬着牙说道。
冰凉的空气越发升温,两人的喘息声也越发重了起来。和安溪肌肤相亲的时候,江潮愈渐疯狂地眼中倒映出她迷离的小脸。
大学正式开学是在二月,在家中过了一个年后,还差一个多月的时间。江潮是要陪安溪一起去北京的,他在三水村的工作必须有人来做,江潮推荐了石头,以他对石头的了解,石头把担子挑起来是没问题的。
“哥,你真要跟你媳妇去北京,那以后不就见不到你了,咱们三人帮真就这么散了,欠你的钱我还没还呢!”狗蛋一脸委屈,为了媳妇连兄弟都不要了。
“我去北京又不是不回来了,你欠我的钱逃不了的。三水村毕竟太小了,要是有点点追求,就别一直窝在这里,记得来北京找我”,江潮把目光放在石头身上。
石头怂了怂肩,“我估计我这生产队队长也当不了多久。哥你在北京要是发达了,别忘记我两就成了。”
“臭小子”,江潮笑着锤了一下他的肩膀。
要说去北京最兴奋的人该属江小梅了,她现在每天最愿意做的就是讽刺杨玉莲,要她说她考不上大学,她就天天搁她跟前膈应她。
等待的日子虽然漫长,但时间照样还是一天天的过去了。对安溪而言,她说不上多兴奋,只是越发珍惜在三水村这月余的时间。
安溪托邵佩霞一起买了三张火车票,邵佩霞也是要陪邵白航一起去北京的,所以买了同一趟火车的火车票。
临走前几天收拾行李的时候,安溪就只带了当季的衣服和洗漱的用品。她想了其他东西在北京的时候另外购置就好。
带的最多的东西还是两个小家伙的,火车不坐上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