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挠我痒痒,哈哈”,安溪笑地喘不上气了,手脚乱抓乱踢着。
徐红在厨房忍不住笑出声,“年轻人就是好啊!想闹腾都闹腾不起来。”
大学开学的前一天,安溪带着邵佩霞到围着北京转了一圈。
邵白航他们学校最先开学,安溪他们那一批是最晚开学。邵佩霞在把邵白航送进大学后,就功德圆满,当天晚上就买了回杨树林县的火车票。
把她送上了火车后,邵白航在学校里算是安定了下来。江潮却并不轻松,北京不比家里,从离开的那一天,他就知道换一片更广阔天地的代价是他必须抛弃之前的一切人脉资源,白手起家从头来过。
他必须凭自己本事给她们母子搏一个完全无忧的明天。首先需要面对的大事是先把房子定下来。
北京的房子供不应求,多的是家里房子小了,人多了想把房子拓宽一点的。一时实在找不到合适的房子买下来,能找到的房子要不就是太小了,要不就是地方太偏远,离她读书的地方太远了。
两人只得退而求其次,先租房应付一段时间,等到有合适房源之后,在作买房的打算。
徐红在这方面,比他们要耳聪目明多了,一听他们说要租房子,立刻就发动了她的那群小姐妹给她打听起来。
徐红说了,要靠近大学的,屋子要宽敞,至少得两房一厅的先应付着,还不跟别人一起住。徐红的要求虽然苛刻了一点,但群众的力量是不可忽视的,很快还真被她找到了这样一间房。不过房子的信息提供者却是安康。
她说是她一个同学家里的,就在清华大学附近,之前是他奶奶一个人住,现在奶奶去逝了,所以多出了一套房子,说是要租出去。
那同学还是个干部子弟,他爸据说是团以上的干部。
安溪一听,总有种不大对劲的感觉,具体哪里不对劲她又想不大清楚。她不可能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感觉就放弃不容易找到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