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紧咬着牙关,任江潮怎么威逼利诱就是不张开嘴唇。江潮干脆放弃嘴唇,在她耳垂上轻舔了起来。
她想叫出声又不敢出声的样子愉悦到他了,他抱住她肆意地笑了起来。
“安安,你真甜。”
安溪脸上一阵羞恼,拳头紧紧攥在一起,“今天我要是让你上床我就不信安。”
“没关系,不姓安,跟我姓也挺好的。”
“江潮”,安溪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在我在,我去切西瓜。”
安溪捂着嘴,不由看了外面一眼,脸上飞的红霞能抵上外面天空的颜色了。
窗外,虫鸣的声音不绝于耳,黄树深把脸埋在了方向盘里,那两抹纠缠的身影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再仰头看着外面满天的红霞,他不由自嘲地笑了笑。
“安溪叫我给你送下来的”,江潮跳上了副驾驶座地位置,把手上那块西瓜摆在他前面的车弦上,“看地还精彩吧!”
“你比我想的还要小心眼”,黄树深打了一下方向盘,已然恢复了冷静。
江潮冷笑了一声,“你觉得我需要对一个觊觎我媳妇的人大方。”
黄树深眼底泛起了一丝波澜,“江潮,说到底你比我就是占了点先机,要是我们在同一起跑线的话,你觉得你会有多大的胜算。”
他知道在江潮这样的人精面前,所有的掩饰都是无用功。
“我只凭这点先机就够了。我也不可能给你和我站在同一起跑线的机会。”
黄树深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往楼上那扇窗弦看了一眼,“我知道,所以请你放心,我不会动其他心思。”
嘴仗打完后,他清醒的知道现实,他和她注定是两条平行线上不相干的人。只是这清醒却让他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