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变,就连铁板定钉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变化。你的努力都不抵人家空降小舅子来的有用,这次也是我太拖大了,没有把所有的关节都打通好,就当给自己买个教训。”江潮不由叹了一口气。
“我能帮上什么忙吗?”安溪道。
江潮摸了摸她脑袋,打趣道:“我想你了,你要帮我吗?”
安溪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呢!”
“我说地也是正经事?”江潮把人抱住翻了个身压在她身上,在她耳朵旁暧昧地呼了一口气。
安溪两只耳朵变地通红,脸蛋像是染了血一样。
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和两个小家伙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只是没有他们身上的那样浓烈。
只有凑到她脖子里才能闻到,江潮深深的嗅了一口气,香甜的像是一颗奶糖,让人想一口吞下去。
四年的时间,安溪结交的人脉其实不比江潮差,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是要高于他。因为他是有求于人,且是从底层一步步走过来,每结识一个重要人脉都要耗费无数心血。
安溪则不然,她不需刻意,自然会有人主动找上门来。因为即使在位高权重的人,也不能保证自己身体永远健康不生病。
黄家是一个起点,帮她在上层社会打开了一个缺口,这是连她都意想不到了。
江潮随意和她提及的事情却让她上了心,她想到了之前有个病人似乎是土地规划局的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