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妈妈,什么是情妇啊!”小茵陈眨着好奇的眼睛问道。
“情妇啊是一种比大蒜还难吃的东西”,安溪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只能跟她举了一个她不喜欢的东西做例子了。
“那妹妹不喜欢情妇,妈妈才不是情妇呢!”她皱着小鼻子说道。
果然刚刚两人的话被妹妹听进去了。
安溪并没有那么容易放过江潮,虽然他表现地确实还可以,不过说她是母老虎的事情可没那么容易就这么算了。
江潮现在有些难受,刚刚安溪有多热情,他现在就有多难过。
“安安,把我手松开”,江潮咬着牙浑身都在发抖。
“我不,你跟我老实交代,尤梦是谁?不然我就让你被火烧死”,安溪坐在他胸膛上,手不安分的乱动着。她好不容易才把人绑了起来,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放过他。
江潮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不由一阵通红。安溪把他的手绑在了床架上,还打了个死结,他挣都挣不开,也不知道小丫头从哪新学的这折磨人的方法。
“安安,我不认识她。”
“是吗?那我怎么听人说要是黑灯瞎火你们就能滚到一起去了”,安溪解开他衬衫的最上面的那颗扣子,在他喉结处舔了舔。
“见鬼的”,江潮低吼了一声,“老子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安溪用手封住了他的嘴,轻声说道:“你声音小一点,我听得见的。”
“那你能看清楚我长什么样子吗?”
“安安,你再玩”,江潮用眼神威胁道。
安溪在他脸上拍了拍,“你少吓唬我,把你在外面的威风都给老娘收一收,只要回了这个家里都是我说地算懂吗?”
江潮不由认命地闭上眼,落到她手里头,再难受也得受着。谁让天大地大,媳妇最大。
安溪嘴一瞥,玩了这么久也够让他难过了,也不打算再玩下去了。一脸得胜骄傲地帮他解了绳子。
江潮嘴角微勾,玩了这么久可没这么容易就算了,他现在一身的火算谁的。
天大地大媳妇最大,只是后面还有一句,床上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