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可是萧青山这时候哪会放过她。
原本就是进了深夜,这一闹,又是入了寅时。
宁瓷往常也哭,哭的时候泪汪汪的,揽着他的脖子说不要了,可是这回,她却直嚷嚷痛的紧,让他不要再动了。
萧青山憋得难受,但他更心疼阿瓷。
于是他就停了下来。
宁瓷是晓得他还难受,便只能是咬咬牙,将手借给了他。
这厢真正睡下时,宁瓷眯眼瞧着外边,只觉得这时候,近了凌晨,天都快亮了。
宁瓷窝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只是到底睡得不安稳,这一晚上,总觉得身上难受,小腹有些坠坠的疼,不晓得是怎么回事。
第二日起身时,还是不大舒服。
萧青山看她一直皱着眉,就说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看。
宁瓷哪里肯。
她想着昨晚是不是这莽夫实在太粗暴了,才会如此难受,可不敢寻什么大夫,就为了这桩事,那简直是丢死脸了。
便连连摇头说不要。
萧青山陪她用了早膳,便是十分忧心的出门了,这厢自个儿还在仔细想着,昨晚自己是否真的莽撞了去。
觉着可也没有。
既然这萧青山不在,萧祺也不在,宁瓷便唤人备了马车,回国公府,去看看宁虞。
她说没有回宫,竟就是真的没有回宫,这几日里,一直都住在国公府里。
听说楚睿有亲自来了一趟。
但是宁虞没有理会。
不晓得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反正楚睿是无奈回去的,回去的时候,还同宁瓷说,让她多陪陪宁虞。
这会儿到大门口时,宁瓷却见府门口停着一辆马车,平头黑漆,驾车的是一名三十来岁的男子,宁瓷瞧过去,当时眸子一亮,便是出声唤道:“俞叔。”
俞叔是国公府的人,原本是一直跟在宁玄柏身边的,后来宁玄柏同樊素问外出游历,他便是在外替他们打点。
这今日可为何忽然又回来了。
“小姐,你在可就正好。”俞叔看见她也是欣喜,当时转回头往马车里,掀开帘子,说道:“郑姑娘,出来吧。”
话音刚落,里头马车就探出一个人头,目光直接转往宁瓷这边,笑得跟一朵花儿似的,道:“阿瓷。”
是郑落葵!
她穿着依旧是一身边关衣裳,头挽双螺髻,以一根丝带相缚,笑脸盈盈,便是直接跳下了马车。
小跑着到宁瓷跟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