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奢求,也不强求。
“你是不是很难受?”宁瓷突然低低的笑着,一向清淡的声音中,却是带了一抹媚意,挽着他的脖子,便就是整个人爬到了他身上。
抬眼,眸光灼亮的将他望着。
宁瓷平日在旁人眼里,似是冷清不着凡尘,但若是真真的此般调笑,那真是能生生将人命都勾走的小妖精。
萧青山知晓自己动不了她,便只能一手按着人,一手撑着身子,俯身下去,狠狠的亲上几口。
可偏偏宁瓷还不安分,一双手偏生的要四处游走,依在他的脖颈处,暖暖的呼气,一声一声的唤道:“青山。”
“阿瓷。”萧青山按住她的手,声音粗重,只能是尽量的冷了声音,道:“你别乱动。”
喝了几天药之后,宁瓷的身体状况,安稳下来不少,但是因为先前落下的病根,还是不能够有半点儿的忽视。
她怎么就又这么不安生的乱闹
“不进去,没事的”宁瓷咬着他的耳朵,依旧软软的呼气,像是在一点一点的诱着他,一点点往下沉沦。
夜深了。
宫殿内外,安静的可怕,只有门口挂着一盏孤灯,在闪着寂静的光亮。
宫门口一个宫女都没有。
独独是一扇大门紧闭。
楚睿穿着一身深蓝常服,走到门口,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看着床榻上映出的人影,他继续放轻了脚步,朝着那头走过去。
原本只是几步的时间,他却是走上了许久。
而后,顿了顿,小心翼翼的在榻边坐下。
宁虞已经睡得很熟了。
她闭着眼睛,面容安谧,只是眉头有些微微的蹙起,楚睿的心微不可闻的抽动了一下,然后他伸手,指尖点在她的额头处。
宁虞感觉到什么,身子微动。
楚睿一惊,便把手收了回来。
他想起那日阿虞哭成那个模样,她说,她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说着,说她很有可能就再也怀不上孩子了,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给她吃那些药。
在愤怒,震惊之下,更多的,是无以复加的心疼和自责。
他身为帝王,一国之君,却护不住他的阿虞。
让她受了那么多的苦痛,害她到了今日这般的景况,那些哭泣和眼泪,像刀子一样划在他的心上。
他小心翼翼的,甚至不敢去抱她。
阿虞心里有多痛,他要比她强上千百倍。
这些日子里,他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查这些事情上,无论是谁,他都绝不会放过。
一向尊贵坚毅的皇帝,在这寂静的夜里,看着床上的人,红着眼眶,眼泪竟是一滴一滴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