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馨觉得腰都不是自己的了，抹着眼泪，“服……不提了，再也不提了！”
“中不中用？”
“中用！中看又中用！”
唐域看她是真怕了，也是真服，心里总算舒服了。唐馨看着他的脸色，小声问：“但是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她死也要死个明白，不然今晚的五次，五次啊！就白做了。
唐域半眯着眼，知道她想问什么，不过还是说：“什么？”
唐馨累得头昏脑涨，嗓音哑了，“你不要压着我了，都压一晚上了……重死了。”
他低笑出声，翻身到一侧，抱住她。
唐馨仰头看他，已经很困了，但眼睛还是努力睁大，“唐域，你……之前是第一次？”
她从来没过唐域会是处/男，毕竟他长得这么好看，身价过亿的总裁，纯情处/男？说出去谁信啊！反正她之前是不信的，但……现在她不得不怀疑了。
而且，她特别好奇，为什么唐域会是处/男！
唐域脸有些红，睨着她，淡淡地说：“我说不是你信吗？”
唐馨：“那你第一次为什么……”
想起不能说五分钟，她立即住口了，眨了两下眼睛。
唐域抬手，在她脸上掐了一下，唐馨吃疼，眼睛泛红地看他。唐域咬了下下嘴唇，又是那副恼羞成怒的模样，斜了她一眼，“小富婆，别得寸进尺啊，还没被/操服？”
唐馨：“……”
总裁包袱彻底没了，就是个大流氓！！
她品了一下他的话，痴痴笑了声，脑袋在他怀里蹭蹭，忍不住说：“那我赚到了啊，我能不能再问一个问题？”
唐域餍足，还算好说话，“嗯？”
唐馨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你谈过几个女朋友吧？那……为什么没上/床？”
不怕那几个女人以为他有功能障碍吗？
唐域翻身压住她，目光盯着她，轻笑出声：“看来还挺有精神的啊，再来一次。”
唐馨疯狂摇头，“我立刻睡，我秒睡！”
唐域知道她是真的受不了，拍拍她的脸，又翻到一侧，搂住她，在她耳边低声：“睡吧，小富婆。”
唐馨是真的累到极点了，如她所说的，秒睡。
闭上眼后，就立即睡过去了。
唐域听见她绵长的呼吸，修长的手指在她脸上刮了几下。以前的女朋友么？是谈过几个，但确实都没上过床，怎么说？就是觉得两人不够合适，喜欢肯定是喜欢过，也有过年少轻狂的时候。
不过，唐域不像其他男人那样，脑子里尽想着那件事，有时候两人观念差太多，他就觉得不行。
既然不行，那就不可能随随便便上/床。
他低头看着唐馨，嘴角不由自主地勾了勾，到现在他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很多时候他觉得他跟唐馨并不合适，她很多观念跟他天差地别，两人从三观来说，是真的不合。
但他偏偏能容忍她的那些缺点和所谓的三观不正，甚至觉得直白，可爱。
而且很多时候，连他都被她带跑偏了。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唐域低头，亲了一下她细腻的脸蛋。
“小富婆，我喜欢你。”
……
第二天，唐馨愣是睡到下午才醒，唐域已经去公司了，《反恐》剧组人员已经回国，包括伤员，唐域今天要去医院慰问伤员。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