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才道:“我还没来得及去。”
越鸣砚松了口气。
燕白剑瞧着越鸣砚,瞧着瞧着笑了,他飘在了越鸣砚的身边,笑着道:“你这个人真有意思,说你懦弱吧,你又有胆子踩人那么狠一脚,说你狠吧,你前面又够忍让的。”
越鸣砚愣了愣,故而解释:“晚辈……晚辈只是被舅舅教导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燕白剑接口:“杀他全家?”
越鸣砚:“……自当防卫。”他叹了口气,叹气后又笑了,他对燕白道:“燕白先生,我不会背叛阆风的。”
他说的很温柔,也很郑重:“师尊给了我第二条路,我会好好走下去,绝不会背离它。”
云松道:“这次上阆风,本想是向剑主请教一二的,结果没想到剑主不下剑阁。”
他说坦荡遗憾,是个纯粹实在的剑修,越鸣砚也不由出声安慰:“会有机会的。”
云松笑道:“借你吉言。”
两人说话间便以上了剑阁。云松见到了剑阁山门前立着的约莫有十丈高的试剑石,见着试剑石上苍劲有力的剑阁二字,忍不住问云松:“这是剑主手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