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吓了一大跳!
她抚着胸口谨慎看着前方,厉声问:“谁?”
只见原本和孟得早就应该离开的裴顺顺从阴影里踱出来,满面春风。
被叫做小春的女人似乎和他是老相识,走近后嗔怪着砸他一拳:“装神弄鬼的,你吓死我了。怎么还没走?”
裴顺顺笑嘻嘻没个正行:“我这不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吗,你那帮狐朋狗友,闹起来可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
“少来了你。”晚上风寒,吹得这名叫小春的女子卷发飞舞,鼻尖发红,吹得裴顺顺心里满是怜惜。
她搓搓手呵着热气。“你这趟不是来找岳叔的——”
话还没说完,饭馆里又有人出来催:“小春儿!跟谁说话呢你!”
被打断,小春姑娘不悦皱眉,呵斥道:“催什么催!老子娘等我接生哪?”
裴顺顺倒不介意,还是那样随和地看着她:“没事儿,你先进去吧。等回去了找机会再聊。只是你为人医表,在外头可要注意点形象。”
小春姑娘什么都好,只是爱应酬,喜烟酒这个习惯让顺顺心中微词。
不信你听听她那把沙哑嗓子,指不定今天抽了多少烟!喝了多少酒!
“少管我,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管我。”女人排斥地皱眉,“我先去了,刚才没说完那话,改日再聊。”
小春姑娘裹着外套又小跑着回去了。
留下顺顺在原地哀伤,小春啊小春,殊不知你关心你惦念那人,在刚才就已经见过了呀!
可是章涛不知道杜豌同学有这样的海量啊!
更不知她不喜欢红酒。
席间聊天胡侃,二丫待的有些腻烦,她总觉着这葡萄酿的酒没有粮食酿的香,一旦酒不对胃口,她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于是中途找了个借口,二丫起身去洗手间。
万万没想到章涛也找理由跑出来,在门口给她堵了个正着。
“干嘛?有话你站直了说。”二丫嫌弃一皱眉,用手支着他胸口不让他离自己太近。
章涛呵呵笑:“都几年了,还恨我哪?”
二丫说话爽脆:“恨,怎么不恨,我记仇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好歹是初恋情儿,章涛拿捏她的脾气很准:“你要这么恨我,我可当你心里对我还有情,那咱俩就得换个说法再谈了。”
二丫果然收回手,一本正经起来。
“我说真的,有机会去我们那发展吧,总跟姚辉在一块有什么意思?”
二丫机灵鬼儿似的促狭一笑:“为了挣钱,都算计到同学头上了?”
这一年,希腊主权债务全面升级;美国高盛面临欺诈危机;这一年,俄罗斯一场森林大火烧高了国际粮价;国内房价迎来了意外疯狂飙升。
这一年,资本主义市场动荡,部分专业人才的流失让猎头公司抓住机会,倾巢出动。
章涛就是在这批市场动荡中成长起来的人物,什么人物呢,赚的钵满盆足的小人哪!
他听了十分不满:“别说的这么难听,我真是为了你好,在雁城这地方窝着,一辈子能看到头。”
二丫不纠结他的初衷,只问:“你们这样的猎头公司,介绍一个人,能赚多少钱?”
章涛深吸一口气:“得,我也不瞒你。”
他伸出手比了个五。
二丫十分有原则地摇摇头:“你们这生意我不做,跟人贩子有什么区别。”
章涛眉毛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