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呢。”
目光往后落,她眼神迟疑了一瞬,很快将她从记忆中找出来,同样微笑着与许秋来打招呼,“同学,我们又见面了。”
陆离不理她,许秋来也不想和这位苏总打交道,但她周到惯了,做不到像陆离一样完全将长辈的招呼视而不见,迟疑着这样直接越过去是不是有点儿不太礼貌,陆离已经进电梯皱眉不耐烦喊她:“还不赶紧过来。”
许秋来顺势脱身,匆匆点头,小跑进电梯。
这个插曲很快过去,包间里,服务人员陆续将菜上满,人走后,许秋来立刻把耳朵贴墙壁上。
听了几秒便开始抱怨:“这墙隔音也太好了,完全一点儿声响也听不到啊。”
陆离的人生比起许秋来安分守己得多,不常干这些违法乱纪的事,他环绕房间一周,在手机上查了半晌,拉来一把椅子对准包厢角落的方形通风管道。
爬上去,居高临下使了个眼色,秋来立马会心将包厢门上锁。
仗着个子高,陆离仰头三下五除二很快将管道的盖子拆下来,他刚刚找人问了当年主持设计这栋楼内部系统的空调工程师,摸到工程师的个人博客,从上百张建筑图纸里翻出关于这栋会所的通风系统图样。
“也幸好这个房间刚好有入口,这边连续三个大包厢的通风管道尺寸是600mm×600mm,你瘦,是可以爬过去的,我现在抱你上去,你就爬到能听清楚他们说话的地方,听完就缩回来。别往前爬太多,立管尺寸是渐变的,十米之后会越来越窄,小心卡住回不来……”
“中间可能隔着风阀和消声器,华哥马上到了,我叫他进来时候带着老虎钳和螺丝刀,对了,再买个听诊器,这样你能少爬一段……”
陆离工作起来,简直把工科男的逻辑思维发挥到极致,条条框框所有可能都兼顾到,方案无懈可击,许秋来听得叹为观止,“陆神,你不做特工真的屈才了。”
陆离听到来自许秋来的敬仰,却并没有往常高兴,他拍拍手上的灰,自椅子上跳下来,颀长的身形立在原地回首,漆黑的眼睛凝视她:“我依旧不认为我们现在的做法是最好的选择,但我仍然愿意帮你,只是希望你快点得到想要的结果,得到内心的安宁,然后彻底放下这些事。”
许秋来明白,他十三岁那年起,曾经发誓再也不会跨过的底线,已经许多次为她违背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