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儿砰砰地,她知道吗?
任苒苒说:“但是我今晚不想做。”
“说得我时刻都想做一样。”许京墨撇撇嘴,手掌撑着洗手台,左看右看:“还有一点时间,我得抽空去理个发,最近太忙。”
“嗯?”任苒苒脑海中浮现他的脸:“你现在的头发不是挺短的吗?造型也好看。”
“是吗?那我就懒得去了。”许京墨对着镜子又看了看,发现刚才可能是自己的错觉:“这方面还是你们女人比较敏锐。”
“呵。”任苒苒没说什么,许京墨那一头头发,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刚修好不久吧。
对方之所以这么说,可能是对自己不满意。
晚上十点钟左右,许京墨坐代驾开的车,让人把自己送到任苒苒家小区楼下。
现在很多商铺都关了门,更没有配钥匙的店。
他打开门之后,把钥匙揣在自己裤兜里,看着被自己收拾好的小公寓,心情倍儿好地吹起了口哨。
脱衣服,洗澡,看哪里不顺眼,再清洁一下。
也从包厢离开了的贺开,收到哥们儿给自己发的一张丧心病狂的半.裸.照。
靠……
冷蓝色的大床一角,居家风格,怎么看都不像酒店。
—跟谁床上风.流?
他回信息问。
—一个漂亮的小姐姐。
那厮答。
—照片。
—做梦。
现年二十四,贺开也没女朋友,偶尔像许京墨现在一样,出去打个野食慰劳慰劳自己。
他吧,对结婚没有什么想法,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
从以前到现在,贺开一直认为许京墨跟自己一样,也是爱自由爱浪.荡的主儿。
—那你玩儿着,记得带套,小心染病。
—您积点口德成么?
门口传来了动静,许京墨扔了手机,到卧室门口探头看看:“超时了,小姐姐。”看墙上的钟,十一点十分。
“嗨。”工作了一天,任苒苒仍然有笑容。
“哦。”许京墨抱着手臂,倚在门框上眼珠子乱转:“你想洗澡还是吃东西?”抬手指指桌面:“我买的宵夜,热一下就能吃。”
问题是,女生真的会吃第四顿吗?
“好,那你拿去热一下,我先去洗澡。”任苒苒放下包,脱鞋,赤着脚先进了洗手间,放个洗澡水。
听她居然使唤自己,许京墨挑起眉,他小半辈子没被人使唤过,干家务活全出于自己的意愿,主要是别人也没这个胆子。
“你还真不客气。”他装模作样地抗拒了一下,算好时间,在对方出来后五分钟之内热好食物,不早也不晚。
“多谢了。”闻到食物的香味,任苒苒肚子里打鼓,她穿着轻薄的睡衣,坐下来说:“我四点多就吃了晚饭,现在饿得不行,你的宵夜真是及时雨。”
然后拿起筷子,动作利索地吃起来。
许京墨坐她对面,坐姿放浪不羁地翘着二郎腿,手臂搁旁边的那张椅子背上:“一个人生活辛苦吗?”这个女人的公寓冷冷清清的,连只宠物和绿植都没有,要不是自己跟她滚过几次床单,还真不信她是女的。
“还好,挺爽的。”任苒苒咽下去一口食物,抬头说:“就是二十大几岁的人了,有时候难免寂寞。”
当生活被工作填满,一个人连出去逛街的欲.望都没有。
“这段时间还需要去相亲吗?”许京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