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动物自己这么折腾下去了。
余初当机立断,抬腿迅速跨进了门槛,在对方近乎错愕的目光中转过身,将两扇大门同时关上。
“碰”
“咔”
十分干脆利索的落了门栓。
“你……”小哥的脸色已经不能用精彩来形容了,他看着余初,就好像在看着疯子,不可置信中掺杂着荒谬,“不可理喻,寡廉无耻!”
余初眼疾手快,趁着小哥烛台倾倒的瞬间,抓住烛台,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至于小哥的怒气
余初只是稍稍往后退了几步后,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处在对方可行动之外,就能避开战火。
至于他嘴里什么有伤风化、报官、喊人……余初充耳不闻。
她将小布包放在堂前的桌子上,打开系着的蓝色带子,从里面拿出抗生素药水和一次性针管,还有些外敷的磺胺和口服的消炎药。
酒精她没有带,可以用买的烈酒凑合下。
余初跟摆摊似的,将一系列东西摆在桌子上后,摸了摸鼻头,走向小哥:“得罪了。”
她格斗一般,基本的擒拿底子还在,收拾个没有行动力的病书生,问题应该不大。
原本按照小哥这么烈的性子,余初还认为会遇到激烈的反抗,不知道对方小哥知道是病懵了,还是疼傻了,只是发愣的站在原地,不躲避也没有挣扎。
被余初一招制服。
她拎了把椅子,将小哥压坐在上面,然后抽出小哥的腰带,将他反手绑在了椅背上。
昏暗的烛光下,半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某人,脸一下子黑了。
界卫,顾名思义就是界市的安保护卫。
他们以七人为一个小队编制,分散在不同街区巡逻,利用时间点的交叉,织出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确保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发生任何一件事,附近的界卫都能在一分钟内赶到。
他们见惯了界市各种奇葩事情,视线稍稍扫一眼对峙的两拨人,就知道了大概。
小队长和余初相熟,一起搓麻将赖过账一起去厨房偷烧鸡的战友,隔着面具也知道彼此是谁,他朝着余初靠了过去:“又被偷了?”
余初沉默了几秒钟,点头。
眼神说有多悲愤就有多悲愤。
“节哀。”小队声音带着笑意,拍了拍余初的肩膀,将腰侧的电棍卸下来,塞在了她的手里。
等他视线落在前方,气势徒然一变,语气客气而疏离:“劳烦各位合作一下,跟我走一趟。”
对面四人如临大敌。
为首的青年侧过头说了一句什么,站在后方右侧的中年男子将身上的背篓卸下,换到了青年身上。
连同另外两人,将青年团团围在了中间,他们眼中溢出决然,摆出对战的姿势。
这是拒不合作了?
这买卖不成,被顺走货物在界市也是时有发生的事,即使真被确认偷了东西,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