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点奇怪,她的父皇和太子哥哥都爱喝酒,喝完酒醉醺醺的样子让她非常不喜欢,因为他们身上的酒味太难闻了,只觉得熏人,而邬相庭似乎不是。
他身上的酒味是清冽的,仿佛还带着香味。
邬相庭今夜还是有些醉了,霜霜忍不住想。
若是他没醉,今晚也不会对自己笑了那么多次。
她心里又开始动摇起来。
邬相庭在她心里是个好坏参半的人,好的是他把自己从芍金窟里带了出来,自己不用去伺候别的男人,可坏的是邬相庭事实上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甚至是奴隶,他所做的这一切甚至还是因为自己这张脸。
她现在的这张脸同她之前的脸一模一样。
他现在所对自己的好和坏都是因为这张脸。
霜霜正苦恼着,却发现自己的后腰上的纹身被摸了两下,她腰肢忍不住一软,把呼之欲出的声音给吞了回去,都是那该死的药浴。霜霜咬着唇,眼里逼出一层水光。
老夫人在旁笑弯了眼,“他小时候是长得像猴子,就是秀气的小猴子,小河小时候总问我,祖母,小庭真的不是妹妹吗?然后小河就被自己弟弟揍得哇哇叫。”她突然叹了口气,“这时间还走得真是快,转眼小庭这孩子也长大了。他之前一直不成婚,我还担心他有断袖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