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瑶点点头,“有什么要做的吗?”
“什么?”他懵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闭上眼,懒洋洋道:“有啊,做家庭妇男。”
“………”吓到差点握不稳方向盘。
晏城:“我靠你养了。”
陈锦瑶静默片刻,没答。
沉默是最好的拒绝。
晏城也回过味来,募地睁开眼,问:“你不乐意?”
“嗯。”不乐意。还不够明显吗?
“为什么???”晏城作大惊失色状,夸张地很。
陈锦瑶抽空瞥他一眼,弯了弯唇,“养不起。”
“…………………………”
一路上的氛围很不错。
等红灯的时候,晏城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周雪打过来的,来电显示足够显眼,亦或是晏城有意给她看的,反正陈锦瑶斜了一眼随意一扫就扫到了。
车厢突然就安静下来,陈锦瑶漆黑的眼里掺了点星光,脸带笑意,冲晏城挑了挑眉,薄唇微启:“你接啊。”
帝都连下了几天的雪。
道路两旁的树枝被压弯了腰,沥青路面也积了厚厚的一层白雪,车轱辘碾过,留下两道明显的印迹,就像是新开辟一条的专供车辆在雪天行驶的小路。
下午四点半,陈锦瑶结束了在诊所的工作,脱掉白大褂,简单收拾了一下她就下班了,路过值班室时侧过脸微微勾了勾唇和值班护士打了声招呼。
这是她的诊所,口腔诊所,她是个牙医。
毕业后就将自己所学的专业利用到工作上了。
拉开玻璃门,刚到外面,就被小刀似的寒风刮地一个哆嗦,陈锦瑶跺跺脚,艰难地呼出一口气。
小跑到自己停车的地方,刚上车,手机就响了。
她原本以为是晏城打来的,没想到是她妹妹陈锦琳。
“姐!”陈锦琳似乎很兴奋,大嗓门惊天动地。
骤然听到这声大喊时让陈锦瑶下意识地把手机拿远了一点,皱了皱眉,“你怎么还是咋咋呼呼的。”
陈锦琳显然不想理会她的说教,自顾自的说些她听都听不懂的话:“姐,你可真牛逼。”
“牛逼什么?”她开了暖气,单手握住方向盘。
“姐夫啊,姐夫是不是被你治的服服帖帖的了?”陈锦琳现在正是爱玩的年纪,经常跟着她同年龄段的好友出去浪,她毕竟年轻,跟已经与上流圈子隔绝了的陈锦瑶不同,她享受于在纸醉金迷的世界,“姐,你知道现在在外面大家都是怎么说你的吗?”
“………”这是背后说我坏话了?
“他们都说你是母老虎,严格把控住了姐夫,咱妈还在我面前夸了你,说你是驭夫有道。”顿了顿,才稍稍压下她的大嗓门,神秘兮兮地,“姐,你是不是趁姐夫睡觉的时候把他手机里的暧昧对象的号码都拉黑了啊?”
陈锦瑶:“……………………”这太冤了。
也只有亲妈亲姐妹才会觉得那是驭夫有道。
确定传言不是在妖魔化她?
号码拉黑,在她眼皮子底下拉黑的也只有周雪一个人,陈锦瑶鼓了下腮,隐隐约约的,她开始阴谋论了。
所以她说,晏城就是个神经病,脑子没长全的神经病。
突如其来的糟心感毁了她一整天的好心情。
顺路去聚德楼买了晚饭。
回到家后将其放在鞋柜上面,陈锦瑶弯下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