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现在再去他们以前就读的学校贴吧看,还能翻找出这些被传地有鼻子有眼的信息来。
不管怎么说,陈锦瑶喜欢过霍祁东是事实。
至于现在还喜不喜欢,无从得知。
可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的,对于初恋,就像是种在心头的朱砂痣,可以藏地很深,但一旦露出来,触目惊心。
耳畔的音乐突然换了个画风。
舒缓乍停,变成了节奏感特别强的动次打次。
陡然转变着实振奋人心。
邵崇肆回了神,悄悄地收回了视线。
眼前的陈锦瑶和外面说的高中时飞扬跋扈的陈锦瑶压根就不搭边,或者说是判若两人。
也是,至少现在,再提到陈锦瑶时,都是说她温润宁静。
而除了高中时期所谓的坏女孩的坏话外,之后但凡和陈锦瑶接触过的,对她的印象都还是不错的。
吃地个七分饱,搁下筷子,邵崇肆做了个大胆的猜测:也许传言中的陈锦瑶是被人故意抹黑的。
“嫂子,听说你和霍祁东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他想了想,还是加入了话题,腮帮一动似笑非笑。
这无异于是在挑事,谁都知道晏城和霍祁东是水火不容的,说话的声音骤然消失,空气突然凝固起来。
柴岳一掌劈在邵崇肆的背上,干笑着给了个“你还真敢说”的眼神,好好的,非要提那个人干嘛?
出乎意料的是,晏城面色如常。
甚至还在陈锦瑶开口回答前把话替她给答了,眯起眼,懒懒地嗤道:“这事儿还要听说?”
“………”得,合着就他在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
送走客人后,四周一下子就静下来了。
晏城搂着陈锦瑶浑身无力地躺在沙发上,斜眼瞥到餐桌上的一片狼藉时,表情开始变得生无可恋。
微微眯起眼,咬了咬后槽牙,问:“这些怎么办?”
“洗啊。”陈锦瑶神色古怪地瞥他一眼。
仿若是在鄙视他,鄙视他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
闻言,晏城嘶了一声,把陈锦瑶推开些仔仔细细地盯着她,心中警铃大作:“谁洗?”
“你。”
又沉默了。
还是无尽的沉默。
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晏小少爷对此显然是抗拒的。
“我不行。”他很实诚。
“我烧了一桌子菜。”陈锦瑶也很坚定。
坚定之余,还不忘让自己软绵绵下来,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在他怀里蹭了蹭,“啊,我要累死了。”
“………”晏城默了默,接受她的撒娇。
但他还能够垂死挣扎一下,“要不,都扔了吧。”
陈锦瑶干脆闭上眼,懒得接他的话茬。
“小畜生,你去洗。”他踢了踢脚边的督尼。
督尼起身,换了个安全点的位置后继续打盹。
此话题就此打住,谁也不愿多提。
但提不提都一样,避免不了的,该面对还是得面对。
“要不然买个洗碗机吧。”
这个靠谱,晏城俊眉一挑:“我看行。”
顿了顿,强调:“现在就下单,找个今天晚饭前就能送上门的店铺。”
“………”你有毒吧!
冬日的夕阳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