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若白看向那静止的浮标,若有所思的说:“可能,它们被你美丽的样子吓的不敢跑出来了。”
许昕垂着脑袋,头发从帽子里跑出来,垂落在两边,风呼呼吹,栗棕色的带着波浪卷的头发飘啊飘,林若白看不到她的脸。
“心?”
“你知道输了什么惩罚?”
林若白低眼看她,那一把温润的嗓音浸在寒风里,低哑的,在越来越暗沉的天色里。
“什么?”许昕抬了抬头,一双黑亮的眼睛带着一点儿困意。
她动了动,手掌托住下巴,手肘撑在膝盖上,没有看向林若白,而是顺着钓鱼竿看向浮标,忽然眼睛一亮,指着那个黑色窟窿眼,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林若白轻松钓上来一条肥鱼,在许昕安静的那几秒间。
“哇哦,我们有鱼咯!”许昕快把脸埋在水桶里,看着那条摆着尾巴的肥鱼,看了会儿,她站起来,不管林若白了,像巡视调查的领导,挨个儿在每个鱼桶里走走看看,最后走到钟瑾他们的桶边。
钟瑾和叶淮生钓的最多,许昕蹲下来,开始打钟瑾的主意,话还没说出口,叶淮生看出了她的小心小思,把鱼桶往边上一踢,水桶翻到,鱼扑通扑通全部掉进了窟窿眼里的。
剩的一条都没有。
许昕和钟瑾都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叶淮生耸了一下肩膀,看着钟瑾说:“钟老师,看来我们输了,我等着你献吻给我。”
钟瑾也没想到会这样。
不过输赢都不重要,只要玩的开心就好了。
只是对叶淮生那一脚踢的又准又精,像是预先设计好的一样,钟瑾满腹疑虑,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
如果真的只是为了他口里的“献吻”,其实大可不必如此,他们俩又不是以前,接个吻还要设计一番。
时间差不多了,天色也已经暗了。
收拾东西回家。
最后统计下来,叶淮生和钟瑾水桶里一条鱼也没有,垫底。
叶淮生笑着对钟瑾伸张开手臂:“钟老师,舌吻逃不出了。”
钟瑾踮起脚,抱住叶淮生的脖子。
叶淮生躬着背,偏侧过头,舌尖灵巧撬开她的齿间,缠住她湿润温暖的舌。
在天边最后一丝光里,一记缠绵深吻。
在旁边拍照片的沈园园叹息一声:“我想到暑假在茶卡盐湖这对狗人拍了一次结婚照,这次是北欧田园风情式婚照,心心,你说的对,这两狗人又秀一路恩爱,叶淮生刚刚明明钓了很多鱼啊,咋都没了?”
许昕蹲在一旁,拿着相机卡擦卡擦,“是钓了很多啊,他一脚踢翻了。”
“谁踢翻的?”陈梦没听明白。
沈园园接话:“肯定叶淮生。”
陈梦摇了摇头,一脸服:“全场最骚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