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盛夏之名》开机,萧姝就没给他打过电话,也没发过微信,似乎完全忘了他这个人。
傅淮生觉得不可思议,这在他过去的二十多年,是绝无仅有的情况,毕竟一向只有女人对他趋之若鹜。
她冷落他,他便也冷着他,心想天底下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何必吊死在同一棵树上?
再有女人贴上来,他不再一味拒绝,可灯影摇曳下,那女人不过穿得有些暴露,胸.口大腿全敞着,他就失了兴趣,腰肢没他的小东西那处纤细,大腿也没那么娇嫩,那张浓妆艳抹的脸,更是让他倒足了胃口。
眼前晃荡的,全是萧姝婀娜多姿的身影。
傅淮生憋了一肚子火,恰好看到助理发的片场事故的微信,他当即懵了几秒,然后飞奔出去,路上给她连打十几个电话,她终于接了,带着点儿娇软鼻音,怪他这么晚打扰她睡觉。
他咬紧牙关,吐出一句“开门,我在你门外。”
她睡眼惺忪,他重重合上门,欺身将她压在门后,细细密密地打量她,眼神透着阴郁,不过几秒,便将她剥成一颗白嫩的莲子,脆生生的格外可口。
他旷了太久,心中又后怕,后怕萧姝真的出意外,于是动作越发没有章法,只不知疲倦地索取,一直闹到天快亮,她嗓子都快喊哑了,他却不放过她,逼着她说自己想听的话,那些她从不肯说的话。
到最后,她软软地蜷在他怀里,他身体每一个都毛孔都舒畅了,惬意地细细吻她,凝视着她的睡颜。
“小东西,我该拿你怎么办,嗯?”
*
贺斯然昏迷了三天,睁眼的刹那,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卢霏霏头枕在床沿,眼下黑眼圈很浓,眼角的泪痕还没干,双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背。
天气很热,她的手却冰凉冰凉。
他静静地看她,仿佛过了一亿年那么漫长,最后他终于反握住她的手,眸光沉炽而坚定,再不肯松开。
卢霏霏第一时间给萧姝打了电话。
“贺总醒过来了?行,我马上过去。”萧姝的语气里难掩惊喜。
在客厅的门“啪”地一声合上时,蹭了三天床的傅淮生忽然睁开眼,飞快地跳下床,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萧姝到病房外时,卢霏霏正在喂贺斯然喝汤,男人的头上缠满绷带,模样有些滑稽,可脸上却那般快活,眼睛里泛着柔和的光,孩子气地偏着头,朝卢霏霏撒娇。
让人顿生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萧姝低头看了眼80%的主线任务完成度,忍不住露出笑容,敲门进了病房。
寒暄过后,病房里只剩萧姝和贺斯然两个人。
贺斯然神情有些僵硬,并不敢对上萧姝的目光。
他在愧疚,愧疚生死关头抛弃了她,而选择了另一个女人。
他背叛了心中坚持多年的那份爱意,比起无法面对她,他更加无法面对的是他自己,尤其当萧姝出现在他面前时。
“你没必要有任何心理负担,不是你对不起我,而是我对不起你,躺在这里的人本该是我。”萧姝眼睫微垂,淡淡地说。
贺斯然怔了下,有一瞬的茫然,茫然过后是心头阴霾一扫而空的莫名轻松。
这样轻描淡写的话,他以为自己听到会伤心的,可是没有,他反而松了口气。
“很多人往往在失去之后,才会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你看,其实你心底最深处的那个人是卢霏霏,但你一直自我麻痹不肯承认,你说你喜欢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