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他的暗示,抖床单时,前些日子单位做健康讲座发的那盒安全套就掉了出来。
温槿:“诶?帮忙捡一下,原来我把它放枕头下面了……”
语气平静,表情自然。
陆连川捡起来,看清是什么后,变成了名为惊到石化的雕像,一动不动。
温槿的声音解除了封印:“别站着,帮我抻一下床单。”
陆连川扭脸,像个刚识字的孩子,惊奇又迷茫地指着手中的盒子,道:“……你买的?”
温槿弯腰笑了会儿,道:“单位发的,健康讲座,听讲座的都有。”
陆连川说:“那就……用吧?”
“嗯?行吧。”
陆连川拆了盒子,撕开包装袋,扯出来一看,脸一沉,不开心道:“发错号了。”
温槿:“……嗯?”
温槿耸肩摊手。
这不是很正常吗,我又不知道你用哪种。
陆连川依旧不开心:“你要平时留意我内裤大小就会知道。”
你一点都不关心我。
他的潜台词温槿听懂了。
温槿说:“凡事不能只看表象,没有调查实践就没有发言权,数据不是凭空看出来的。”
陆连川立刻变脸,兴奋地过来:“实践就实践。”
他抱住温槿,不由分说下了嘴。
这个吻唤醒了温槿的记忆。
她推开陆连川,问道:“你是不是以前亲过我?”
陆连川:“小时候吗?”
没印象啊……他没那么胆大。
温槿:“不是,是前两天。”
“……嗯,你喝醉那天。”陆连川一边说,一边想,那怎么叫亲?那天叫吻,现在这个也叫吻。
亲和吻是不同的。
温槿彻底想了起来,重点歪了:“你也不嫌味大?”
陆连川:“没有的事。”
瞎说,哪里有味!吻是很甜的!
陆连川说:“怪不得都叫蜜里调油。”
温槿没忍住,又笑出了声。
果然,结婚这个决定没有错,只要他俩有一个人迈步向前,打破彼此之间的透明阻隔板,他们的关系就会……一日千里。
继而又换了副面孔,笑着跟楚跳跳再见。
猴儿不放心地唠叨着:“下、下次来你们家,一定要领小朋友昂!”
冯羡捂着他闺女嘴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