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这句话,从某种意义上讲,已经冒犯了他。
那女孩看起来欣喜:“陆连川,好名字。”
冯羡心在淌血,一天天的,真操心,本以为陆连川结婚了,他就能卸任,好拯救自己脆弱的心脏,没想到把发小交给温少校的第一天,现实就展现了残忍的一面。
冯羡走过去,拽起陆连川:“走走走,哥给你换个地方。”
陆连川还不忘给女孩再见。
冯羡:“你有点自觉好吗?”
陆连川出了酒吧才点烟,抬眸问:“你指什么?”
“你结婚了。”
陆连川点头。
“以后自觉跟异性保持距离!”
“保持了。”陆连川说。
“那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她说我救过她命。”陆连川吐出一口烟,皱眉道,“我没想起,已经很失礼了。而且人姑娘没说要走,我也没法赶。”
“就你好骗!”冯羡说,“大多都是借口,就你最好骗,说什么你都较真!那就是个惯钓,你注意点,你这种最容易上钩!”
陆连川摇头:“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冯羡:“靠!”
陆连川淡淡瞥了他一眼:“车钥匙给我。”
“你干吗?你喝酒了啊我警告你。”
“我睡觉。”陆连川说。
新婚第一晚,陆连川与温槿从半个枕头距离,拉长至半座城的距离。
他在冯羡的车内睡着了。
睡前,他极慢地想。
明天一定问她,为什么答应和我结婚。
如果可以的话,婚戒也能戴上……
只要戴上婚戒,冯羡说的情况,就不会出现了吧。
得亏冯羡不知道他这个想法,若是知道了,一定会敲醒他:“想什么呢!你以为戴个婚戒就再没人勾搭吗?你丫怎么这么单纯!白瞎这张脸,压根不搭……”
真实情况就如他与温槿讲的那样,他领了任务,到酒吧一条街给人做公益。其实当时不仅是他,他们整个年级半数都在首都做这项医疗普查,只是他运气背一点,分到了流动人口巨大,情况复杂的酒吧街。
陆连川计划的很好,一天一个酒吧,时间从晚六点到晚十点,每天大概分发登记三十个人,并询问他们的身体健康状况,给出体检建议,留下、体检中心合作医生的联系方式,预约时间。
指导员其实考虑过他的情况,但考虑的是陆连川不是很好相处,怕他得罪酒吧里的人,还好心提醒了他,到酒吧去先点个价格凑合的酒水,跟老板搞好关系,然后让老板帮忙分发,这样任务完成得快,你人也轻松。
陆连川听从指挥,到了先点酒水,客客气气热情主动跟人打交道,哪知从第三天开始,不知怎么搞的,几乎半条街的酒吧都知道这几天有个医学生打着给人检查身体看病的幌子撩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