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所以想出去还得从他身上下手,杜若如今有些拿不准了,先头觉得自己聪明的不得了,真把他当成了一头蠢笨的蛮牛,如今看来,不过是披了一张假牛皮,牛皮下面说不准是一头狼。
可事到如今不管是牛是狼,自己都得硬着头皮上,念头至此,装作被婆子劝活了心思,略问了一句大爷可在别院,婆子忙道:“大爷昨儿晚上去了骑营,二奶奶若想见大爷,奴才这就去知会管家,递个话过去,估摸着一会儿就能回来。”
杜若摇摇头:“不用了。”
婆子见她一副别扭纠结的神情,估摸是因昨夜里刚吵闹过,虽心思活络了却一时拉不下脸来求和,便善解人意的出去寻大管家说了。
陆安愣了愣:“你是说二奶奶想通了,这么快?”
婆子:“奴才照着大管家说的劝了一番,二奶奶是聪明人,想是觉得奴才说的有理,又想到大爷对二奶奶的好,心思便活了。”
陆安:“这倒是,行了,你回去伺候着吧,我这就让人去骑营。”
晌午头上陆安让人送到信儿,刚过晌午大爷就进了别院大门,可见有多心急,穿院过廊径自往杜若住的院子来了。
杜若吃了晌午饭,正在窗下的软塌上歇午觉,不知是不是怀了孩子的缘故,她最近有些嗜睡,先头在山上她是从不睡午觉的。
睡到一半儿被人抱住,接着便来扯她的衣裳,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杜若有意缓和两人关系,自然不会太反抗,半推半就的成了事。
得了逞的男人,火气降了下来,通体舒泰, 把杜若揽在怀里,亲了亲:“工匠都上山了,我交代让他们照着你画的图盖,这几日你好好想想,若想加什么就知会陆安,让他吩咐下去。”男人说话虽称不上温柔似水,但跟昨晚上的冷硬相比也是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