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她以为的共识产生了偏差。
觉得自己这摆着架势来质问他有些无的放矢,遂咳嗽了一声:“那个,昨儿晚上的事儿既不是你就算了,这里到底是你的屋子,我占着也不大合适,西厢那边儿我让人收拾了,东西也挪了过去,今儿晚上我就搬过去。”
杜若说完才发现空气有些冷,抬头见男人一脸冷色的瞪着她:“你什么意思?”
杜若却不惧,理所当然的看着他:“你娶我是为了多多能认祖归宗,你我都知这是权宜之计罢了,你放心,我虽占了将军夫人的名头,却不会管旁的事,陆府后宅里你的那些姬妾,我瞧着都是美人,一个个心灵貌美,性子和顺,定能把将军伺候的十分熨帖。”杜若完全是睁眼说笑话,就仅仅几面,杜若就知道陆府后宅那些女人没一个省油的灯,虽秉性不可取,倒都是难得的美人,一个个都跟怨妇似的,不过是想男人想的罢了。
那边儿想男人,陆景天这厮成日发情,两下里不正好对上吗,干茶烈火阴阳调和,火气降了,家宅也就安生了。
既嫁进了陆府,杜若就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大家都平和一些,日子才能过的顺遂,三天两头见了面就跟乌眼鸡似的,有什么意思。
杜若自觉自己这番话,相当的贤良淑德,她都恨不能给自己鼓掌叫好了,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贤惠的潜质。
以她想,自己这完全是替陆景天着想,既解决了陆景天的生理需要,也安抚了陆府后宅的怨妇,还把自己撇了出来,简直一举数得。
哪想陆景天根本不领情,听了她这番贤良淑德的道理之后,咬着牙说了句:“你倒贤惠。”不等杜若点头,一伸手把炕桌的上的茶盏扫到地上,哗啦啦摔了个七零八碎,然后阴着脸转身出去,就听外头摔门的声音,杜若就知道这厮真气着了。
两个婆子进来忙着叫人收拾了地上的茶盏,苦口婆心的劝杜若:“大奶奶这是图啥啊,两口子终归的和顺些才是道理。”
杜若看了她们一眼:“我就是想和顺啊,后宅那些不都是他纳的姬妾吗,我劝他多去走走,也是为了府里的安生,免得怨气多了生出事来,俗话说娶妻娶贤,难道我这样做还不够贤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