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上都有卖什么的铺子,招牌是什么样儿的,街边儿有什么摊子,做买卖的都怎么吆喝,甚至学了一两声,杜若听着他嫩声嫩气却学的有模有样,不禁好笑,想着她儿子还真有天赋,要是在现代说不准能上个模仿秀啥的。
正想着,忽的怀里一轻,杜若下意识抬头方瞧见陆景天,瞧见的一瞬,杜若脸上的笑便僵住了,下意识抿了抿嘴开口道:“你做什么?”语气颇有些不善。
陆景天倒是不恼,目光从她脸上划过落到她的胳膊上,因是新嫁娘,她今儿穿了一件轻绸水红的家常衣裳,大领宽袖,大约因为热,里面未着中衣,她放下手还无妨,若抬起来,宽袖滑落便露出一截赛雪欺霜的小臂,从陆景天的角度瞧着白晃晃的,忍不住就想起昨儿晚上,也是这双胳膊或推或捶,或打或挠,随着自己的动作,渐渐无力,最后只能软软的攀着自己的臂膀,一声声的求自己饶了她……
想到此,陆景天忽觉丹田下窜起一股躁火,瞬间凝到了一处,涨的有些疼,目光有些暗。
杜若见他饿狼一般的德行要是再不知这厮心里惦记的什么,就白瞎活了两辈子,刚被儿子回来的惊喜冲淡的怒意,蹭的窜了上来,却又不好当着儿子的面跟他闹起来,只得冷哼了一声,伸手要把多多夺回来。
不想她一身胳膊牵动了身上酸疼,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多多虽年纪小心却细,听见妈妈的闷哼了一声,便知道妈妈不舒服了,从爸爸怀里下来,扭过身子来疑惑的问:“妈妈怎么了?”
儿子忽然一问,倒把杜若问了个大红脸,杜若见妈妈脸都红了,越发有些紧张,惦着脚伸手摸了摸杜若的脸吓坏了:“妈妈生病了,脸好烫,我去找干爹来。”说着就要往外跑 。
他一句干爹蹦出来可把陆景天气的不轻,这小子到底是谁儿子,不帮着亲爹怎么净向着外人?伸手把小家伙捞在怀里,没好气的道:“妈妈没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