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根本就是不拘小节。而且据她所观察加上曾经跟他的接触来看,别看这人总把笑容挂脸上,对谁都随和,状似不走心,但真要面对感情那就是另外一把事。
她不久前听说过这么一个词,母胎solo,现在想想觉着莫名适合这个人。
上了车,她的猜测就变成了百分之八九十,这辆路虎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完全找不到一丝一毫属于女人的物件。
路上,两人倒是聊了聊关于今天的恶性伤人事件,敬蓁问韩放怎么有空来献血,韩放说是片区派出所抓的人,他献血也是听到了消息,凑巧经过广场,就去了。
话题转换,韩放也礼尚往来的问了问她堂堂老总怎么有时间去献血,敬蓁毫不含糊的告诉他仨字儿,也凑巧。
聊完了这个话题,好像也没什么话题可聊了。其实两人除了当年南苏丹的短暂相处,就再也没遇见过对方,那时候谈天说地的交集多,感情上的交集有是有,大多都是韩放不经意的起了头,敬蓁这个小不正经的开始胡说八道。
其实她也知道他从来就没放在心上过,就是有个爱调侃人的毛病,有的时候跟她胡侃,有的时候又能像邻家大哥似的谈谈心,可也就止步于谈谈心,并没有谈到情这个字眼上。
而她这些年其实在渝江的时间屈指可数,满世界到处飞,不是今天遇上了,还真不知道人其实一直在渝江。
车内突然静谧起来,气氛不算尴尬,但也不那么和谐。
半响,敬蓁把眼睛从车窗外的夜景挪回来,瞄着驾驶座上的男人。他不说话的时候其实挺冷硬的,立体的侧脸轮廓半匿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的线条却更显坚毅,那感觉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年的南苏丹。
那时候敬蓁是到医院去看望受伤的员工,刚下车就遇上了汽车炸/弹。电光火石之间,一个黑色的身影利落的将她拉进怀里,天旋地转一番,齐齐扑倒在地,躲过了因爆炸引起的飞沙走石,火焰流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