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没看出来吗?”
薛见脚步不停,径直回了行宫。
阿枣本来在暴躁和更暴躁的边缘徘徊,见到薛见脸色才和缓了些,伸手给他看自己手里的水泡:“哎,到底是养尊处优把身子养娇贵了,这点活手上就长了泡。”
薛见面上并无异常,取了一根银针,用先浇了烈酒,然后用烛火炙烤。
阿枣随口问道:“听说齐悠不慎跌下山崖了。”
薛见唔了声:“是么?”小心帮她把水泡挑开,放出里面的脓水。
阿枣压根不知道齐悠算计他的事,轻轻吸了口气:“你轻点。”
薛见帮她撒上药粉,又拿纱布细细缠好,然后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目光描绘着她的轮廓。
阿枣给他看的心头火起,又喝了口安神茶,保证自己心平气和地说话:“你怎么了?”
薛见一言不发地攥住她的手腕,就这么握了许久,突然把她强拉到怀里,蛮横又强势地亲吻起来,阿枣瞬间觉着自己的呼吸都被掠夺了。
阿枣被这波骚操作震惊了,双唇却被堵住,不觉唔了声,勉强推拒着薛见,让两人错开一点:“你,你干嘛?”
他低头审视她,慢慢吐出一个字:“你。”
薛见干脆把她压在书房的桌上,一手已经探进了她中衣下摆,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见她一脸错愕惶然,终究是和缓了神色,改捏为抚:“别怕,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
阿枣很快被他撩拨的气喘吁吁,这具身体天生敏感,不论是轻怜蜜爱还是横冲直撞都能很好地接受,但她心里却越发暴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