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开黑色法拉利那位,对方给了肯定答案。
她并不是很意外,顾愉也一样,她现在只有绝望。
坐在副驾驶的顾愉悠悠转头,“易萱,你说,我这种小人物不会成为他的目标的是不是?”
易萱莫名其妙:“那当然了,你又没惹他,他身份不简单,这家夜总会只是他开着玩儿的,还有其它产业要经营,你没惹他他才没空理你。”
“要是惹了呢?”
“那就要看惹的程度了。”易萱觉出不对味来,本要启动车子的动作停下,侧身面对她,郑重地问:“你刚才像逃命一样拉我出来,该不会……”
顾愉点头,然后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地说出来。
易萱惊讶地张着嘴巴,下一瞬,她动作迅速地启动车子,利落地把车开出停车位,一刻不停地开走。
开出两条街,易萱靠边停车。
“你刚才说,你骂他了?”
顾愉点头。
“你骂他不是男人?”
“我说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
“意思是一样的。”
骂就算了,哪句都好,居然骂他不是男人。正常男人都不会忍,何况是傅厉铭。
“你不是说他产业大人很忙吗?我刚才在那样的情况下说了两句话而已,他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跟我计较。我们不要担心啦,没事的。”顾愉往好的方面想,在安慰易萱,更是在安慰自己。
其实这件事仔细分析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之前跟他对视了两眼,顾愉有种被野狼盯着的感觉,对他产生了畏惧。先前之所以敢去怼他,是一时冲动,正义感被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