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喝酒很无聊,她便随心所欲地看看,不经意间,她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是身影。
定睛一看,那不是门口遇见的凶男人吗?
那男人长得高,整个人有一种让人难以忽视的气质。还有就是,他似乎特别敏感,顾愉就看了一眼,认出是他的时候立马转头,然而转头那一瞬,他看过来,发现了她的目光。
顾愉的心头不禁剧烈跳动,不知道为什么对他莫名恐惧。
她努力镇定,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后看向舞池,假装刚才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发生。
她没再看那个男人的方向,却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围绕在身边。
“江少、霍少。”调酒师恭敬地跟人打招呼。
“给我们两杯酒。”
“好的。”
顾愉本没在意身后的对话,但是调酒师口中的江少霍少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了,一左一右,不容忽视。
这两人是跟那个凶男人一起的,顾愉身体倏地一僵。
“这位女士,干一杯如何?”男人说话的时候,调酒师适时递过一杯酒。他举起,等着顾愉。
顾愉心中万马奔腾,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过来。
是那个男人示意的还是他们自己要来的?
是她惹那个男人不高兴了吗?
看两眼都不行吗?
不管怎么样,这两人是不能惹的。
她举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一口把剩下的酒喝完。然后微笑一笑,优雅起身,向舞池迈步。
一只手拦住了她。
不知道是江少还是霍少的男人勾着嘴角,说:“这么快就走么?我们俩不帅吗?再坐一会如何?”
顾愉保持从容姿态。“不好意思,我朋友在喊我了。”
“不着急。”男人不放人。
顾愉不高兴了,眉头微微蹙起,在想该怎么脱身。
男人还想说话,另一个男人说:“铭哥让我们过去了。”
面前男人点点头,然后对顾愉说:“再见了,美女。”
这声“美女”略显轻浮。
好在他们走了,顾愉松了一口气。
她走到舞池边才回头,那边已经没有他们的身影。
之后顾愉一直跟易萱她们在一起,吧台发生的事情她没说。
玩到快十一点,她们打算走了。
走之前顾愉去一趟洗手间,易萱她们已经去过,不陪她去了。
通向洗手间的走道有点长,人烟稀少,音乐声渐渐减弱。
顾愉刚才又喝了一杯酒,现在脑袋有点发晕,眼前的东西有点晃,身体也因为酒精的刺激而发热。
走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哭泣声隐约传来。
她停住脚步,凝神细听。
确实是女人的哭声,嘴里在说着什么,似乎是在央求。
声音来自走道尽头的拐角处,顾愉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循着声音走过去。
“傅总,求求您放过我这一次,我知道我错了……”
“说说,错哪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透着寒意。
女人声音发抖:“我不该不听您的话,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求您给我赎罪的机会,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时,顾愉已经看到了他们,从女人的话语中大概猜到是她得罪了那男人。
而那个男人,正是门口那个看他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