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有危险也没什么, 但要是任由唐霆佩戴下去,肯定会折寿的。
“我知道, 我就是看看而已。”司静想也不想就接过那块玉佩。
不过等她接到手上时,那块玉佩里的阴气好似全部都消失了一样,怎么看也只是一块普通的玉佩, 不过这玉佩上的纹路却是前所未见,看来看去她好像再哪见过这个图案一样。
“老板!”
李锣这时也带着人匆匆赶了过来,当看到两人毫发无损时, 那颗心才慢慢松了下来, 天知道他看到那徐晋一个人出来时,他差点没打死这混蛋,居然丢下老板一个人在底下,他妈的是疯了吗!
司静还在研究玉佩,唐霆瞥了她眼, “不急,你有大把时间慢慢研究。”
闻言, 司静也骤然回过神,想到唐夫人, 她也立马加快脚步, 瞬间就走在了所有人前面。
看到那司小姐浑身狼狈的模样,李锣难以想象底下到底经历了什么, 不过一看就是这位司小姐保护了老板, 不像那个徐晋那么贪生怕死。
其实司静也很累了, 不过唐夫人的病情等不得,她也没有打电话再叫她师兄过来,等到唐家时天都已经黑了,不知为何,她感觉今天别墅的戒备比以往更森严了。
一路来到唐夫人门口,本来脚步急切的唐霆却突然脚步一顿,回头看了她眼,“镜子里的东西不要随便给人,哪怕你师兄也不行。”
司静:“……”
她一脸不解,正欲再问什么,唐霆已经推开了房门,只见徐晋正守在床边,旁边还站了个白胡子老人,虽然看上去和常人无异,不过司静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他眼。
“司小姐,为何唐夫人还是没有醒过来?”看到她回来徐晋也是急忙问道。
话落,司静立马上前来到床边,柜子旁还摆放着一个碗,里面还有些杏色的汁没有喝完,但唐夫人虽然脸色红润了些,脉搏依旧跳动的很缓慢。
微微皱眉,她忽然转身看向唐霆,“唐夫人必须要用亲人的血做药引。”
说完,唐霆二话不说,就从柜子那边拿过一把水果刀,对准药碗顿时划了下去,鲜红的液体沿着指缝缓缓流进药碗里。
“够了。”司静立马让他停手,然后端起药碗喂给唐夫人。
她似乎知道喝东西,不过一直还是没有醒来,但脉搏跳动却是已经跟常人无异。
见人还没有醒来,唐霆似乎有些着急,从未有过的着急,司静看了眼气色并不怎么好的徐晋,没有办法,她只能用指尖在碗里沾点血,然后在唐夫人额前画下一道符。
当画下最后一笔时,床上的人眼席似乎动了动,司静咬着牙,指尖猛地一转,她嘴里不由又泛起一抹腥甜,床上的人也悠悠睁开了眼席。
唐霆脸色一变,正欲上前却不小心扫到司静那苍白的脸色,不禁对她温声道:“你先回去休息,待会再让我妈见你这个救命恩人。”
司静扯了下嘴角,也没有硬扛,转过身就揉着额心往屋外走,倒是里面那个白胡子老头也缓缓跟了上去。
出了房门,司静嘴角就开始流下一抹鲜红,不过也只是随手一抹而已,徐晋精气不够,让他引符肯定会伤了根本,不小心还会半途而废,所以这事也只能让她来,不过好在唐夫人已经醒了,她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了。
“司小姐。”
耳边忽然传来一道苍老但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司静慢慢回过头,只见刚刚那个白胡子老人忽然跟了上来,他双目炯炯有神,却又带着抹温和,不禁让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