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说的太清,他只听到几个词,比如活牲,肉质。
和果子一愣,仰头道:“我只是随口一说的。”她想起那双眼睛了,像极了大叔的眼睛,虽然颜色不一样,但是真的很像。
将臣却把这事情放在了心上,再次询问到:“你把那句话原原本本的再说一遍。”
和果子乖巧的点了点头:“在我们西厨的眼里,活牲的内脏,其实并没有肉来的有价值。内脏并不好处理,烹煮腥味又重。像我做饭的时候,就会选择五花肉大于猪肝。”
将臣和三七听完,面面相觑,尤其是三七,牙齿都在打颤:“没这么凶残吧,这可是人。”
和果子脸色还是白白的说道:“三七,人有个别名。”
三七嘎啦的咬了咬,好奇道:“什么别名。”
和果子没说话,将臣却解释了:“两脚羔羊。”
似乎觉得不够分量,又强调了一边:“人又被称为两脚羔羊。”
三七觉得自己的三观在这一刻崩塌了。
两脚羔羊……她脑袋里自动将自己套入羊得形象,浑身一颤。
她有些含糊:“凑巧吧……”
然而将臣却黑这个脸,拧着眉:“我记得在长安河你们找到了结晶体,去化学组确认过了没有,是什么。”
这话一出,小张伸了伸手:“头儿,昨天就出来了,是高纯度的氯化钠,而那颗深褐色的物质,已经确认是孜然。”
将臣淡淡的扫了一眼三七道:“听到了,这已经不是一起简单的分尸案了,凶手很有可能会将尸块存储保存,拿来享用,甚至给人享用。”
和果子颤颤的咬了咬牙,眼里有些泪花。
难道真的被自己梦到了?
怀疑只要有一小片,就能无限放大,但是她没有证据,没办法告诉三七,凶手是谁。
将臣看向脸色还苍白的和果子问:“这家诊所在谁的名下?”
和果子想着事情出了神,下意识答:“是许医生。说起来,昨天那两个人到底在找什么药?”
将臣歪着脑袋奇怪:“药?什么药?不是钱吗?”
他刚刚一直关注着案发情况,下意识的是入室找钱的。
和果子努力想了想,说道:“那个,我听到他们在找什么药,还说什么是谁来让他们找的,找不到那批药,他们要玩完什么的。”
将臣脸更冷了两分,他唤着人,吩咐了两句,去查这间诊所。
他问道:“果子,你知道不知道,上回住院的夫人和这个诊所的主人什么关系?”
和果子哎了一声,歪着脑袋:“你这么突然问我,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但是徐阿姨常常来许医生这边上药。”
话音刚落,只见将臣锤了锤床,倒了句该死。
和果子奇怪不已:“是发生了什么嘛?”
将臣冰着脸不吱声。
三七低低的问:“头儿,怎么了?”
将臣淡淡的看了一眼三七,道:“打电话给常言,我们要并组了,我怀疑这死掉的两个是毒/枭团伙的。”
他看了一眼茫然的和果子:“待会你带果子去二院全面检查一下,还有我记得你学过空手道吧?”
三七点头。
将臣道:“那你这几天一定要跟在果子身边。”
三七不明缘由:“为什么?果子,只是运气碰到了罢了。”
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