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道:“好像是找你问白絮的事情。”
她将苹果嚼进肚子,奇怪道:“我和你同学三年,怎么不知道你认识那大律师?”
她和果子高中分在了一个班,三年感情都很好,只是后来她考了法医,果子被家里人交代的学了厨。
可即使这样,大学之间关系也没淡,一直联系着。
和果子听到白絮,就想到了梦里那个被挖掉了脑子和器官的白女士,脸色很难看。
三七见状又有些急,她将苹果放在桌上,问:“你怎么脸色白的跟层纸一样。”
刚刚晕过去的时候都没这样惊悚的。
和果子摇了摇头:“将臣后来有没有说什么?”
三七略有疑虑,又一次问到:“你真的没什么事?”
果子摇头,嘴唇有些发干。
三七坐回了位置,继续拿苹果啃:“头儿看见你睡着就走了,也没说什么。”
和果子哦了一声,心事重重的。
……
病房里其实很闷,不一会儿空气里充斥着塞鼻的苏打水,大概是外面传进来的。
她想了想,掀开被子踩在拖鞋里,拉开了窗帘。
这间房间是落地窗,十八楼望出去,景色很美,尤其是月色。
天空里的月笼罩着几片残云,那云长长的拉拖着,却没盖掉月光。
和果子立在窗外,突然瞄到了下面花园里有两个人影。
只是离得实在是太远,只能模模糊糊的觉得是一对男女。
三七从自己带来的衣袋子里取了一件给果子披上,好奇的顺了个视线:“果子你在看什么?”
黑压压的环境,到底都是黑的有什么好看的。
却见果子指了指下面花园的两个人影:“是不是有两个人站着啊?”
三七看过去,还真看见了两个人。
二院里,九点以后就谢绝探访了,这时候出现在那边的八成是哪个楼的病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