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徐刚开始想亲爹了。
摘了篮子状的篮子花,桑洋带着人回家。桑洋阿爸阿妈准备着晚饭,桑洋就自己把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捣成糊糊,加入最后一味篮子花,大功告成。
桑洋心虚地看了徐刚一眼:“我可以去外面给你引虫吗?”
徐刚看向赵雪槐,赵大师点点头:“去吧,没事。”这一桩事的起因,就是小女孩的心思,两人解决了更好。反正赵雪槐是绝不信,徐刚没见过桑洋的,只不过一个记得,一个却是忘了。
赵雪槐点了头,徐刚闷声道:“嗯,去外面。”他又补了句:“别走远了。”
桑洋点点头,只带着人在自己家没人的屋外一脚。
桑洋干巴巴地解释:“你见过我的,跳舞的时候我就在你身边呢。”
“哦。”徐刚答。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他是真的不记得。
徐刚太冷淡,桑洋就用小刀去割了徐刚的手指头,让血往外流,同时把糊糊状的引子往徐刚手指上摸。
徐刚忍不住看了一眼黑黑胖胖的小姑娘,心里有点虚。其实怂地在担心对方又做什么手脚,不过想到赵大师的手段,徐刚才松了口气。
桑洋发现对方也在看她,又想哭了。“你是不是嫌弃我胖啊!还这么黑?”
“没有。”徐刚觉得自己不是只看相貌的人。
谁知道这句没有不仅没有起到作用,桑洋还哭得更厉害了。寨子里的小姑娘们好看得多,桑洋这样的外表让她很自卑。她很直接地想着,自己这样是不讨人喜欢的。那天看到徐刚,觉得徐刚人特别好,也就着魔一样把蛊虫想办法引进了徐刚身上。
桑洋哭得徐刚心烦,徐刚干脆直接地道:“长得不好看就不好看,我自己也没像我连长一样长得能勾小姑娘。”徐刚举了例子,顿了顿才说:“我觉得你这个做法不对,给人随便下虫,万一我没找过来,你要把我害死吗?”
“不会死的,过阵子虫长大了就好了。”桑洋弱弱地解释。
徐刚:“那你也错了,以后别这么干了。你这么干了,对方也不会喜欢你。你看看你,要是好好和我说,说不定我还和你试试。你这样搞,我想起你就害怕。”徐刚后来琢磨了一下,懂了这个桃花蛊的含义。
桑洋哭着点了点头,抹了点眼泪想往徐刚划破的手指头上抹。
徐刚收回手:“你这小丫头,又干嘛呢?”
桑洋抬头,露出圆滚滚的脸:“虫还没出来,要抹点眼泪。我不干别的,我晓得错了。”
抹完眼泪,一条虫子就从徐刚手指头里钻了出来。桑洋用竹筒装了,挂在身上。
徐刚觉得怪不自在,往屋里走去。
桑洋走在他后面,眼泪擦干净了。然后一眨眼的功夫,桑洋面色开始发白,感受着身体内的精气力量一点点流逝。这是蛊虫主人需要受到的惩罚,做什么事,都需要代价。
坐到饭桌旁,桑洋已经面白如纸。不过众人都装作没发现,自顾自地说着别的话题。桑洋坐在赵雪槐身边,老老实实地低着头,看看徐刚又看看赵雪槐。
吃完晚饭后,桑洋白着一张脸,积极主动地要和赵雪槐住一间房。
赵雪槐扫视一圈,笑着猜道:“你们家桑洋你收拾的吧,挺漂亮。”
桑洋换下了白天的不合身的宽大的衣服,穿了一件浅亚麻色的睡衣,蹲坐在木地板上。听见赵雪槐说漂亮,红着脸点点头:“是我收拾的,我不爱出门。”外面都是笑话她的人。
“出门逛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