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默默收拾着一地狼藉。
只有赵雪槐在月光下站着,看着月亮一点点移动。
下一个阴时即到,赵雪槐开口打断一家三口:“时间差不多了,他必须消失了。”
唐安父母朝着唐安脸的方向摸了摸,不放心地抽泣着问赵雪槐:“姑娘,我儿子真能投个好胎。”
“这会儿可以,过会儿怕就不行了。 ”赵雪槐道。
“啊?哦。”坐在地上的中年女人抹了把脸,挤出个笑,声音很轻地说:“那唐安你乖乖下去,投个好胎,以后看到横财也不会放在眼里了。”
唐安心里悔意万千,但在母亲的注视下朝着赵雪槐飘过去。
赵雪槐掐动法诀,阴风动。
眨眼的功夫过后,唐安也消失不见。
两个中年男女已经互相搀扶着,步履蹒跚地走向房子的方向。
沈红兵抹了把鼻子,骂了一句:“妈的!那老鬼死得太便宜了!”
赵雪槐看向对方:“灰飞烟灭,不能再惨了。”
沈红兵依旧固执:“就是不够惨,怪不得被关在小瓶子里。肯定是我们打开瓶子,才把他放出来的。”
赵雪槐挥挥手:“嗯,宝塔镇河妖,瓶子是镇压他的,不是什么宝贝。夜深,我先回去了,明天你们把东西送到我家去。”
三人看着赵雪槐走远,虽然夜更黑,但心里害怕都没了,只有一些感伤。
回到家,随意擦了一把,赵雪槐躺下在硬板床上。
突然想起点什么,她从怀里掏出另一块没用掉的桃符,正是用了指尖血威力更强的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