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日子突然生动有趣起来。其实这件事和之前两桩事也没什么差,都是“生意”,但就是有点不一样的味道,让人心情愉悦。
也许是美人效应?赵雪槐在心里纳闷了一下,然后更自在地欣赏着身边年轻的美色。不过赵雪槐目光坦荡,纯属欣赏也引不起什么误会。
一个小时后,车子到了地方。一行五人在围观下进了寨子,在寨子里人的引导下去了村长家。
等到大肚子却依然穿着民族精致服饰的村长出来,中年男人看向五人,好奇道:“几位找我什么事呢?”
来的五人里,绝对是那位阿叔年纪最大,不过年纪大的阿叔坐在最旁边一看就不是重要人物。徐刚愣头青的气质明显,村长的目光在中间的赵雪槐和她身边一左一右的程旭李唐身上打转。
赵雪槐直切山门:“徐刚你过来,站中间。”
徐刚站到中间去。
村长看了看这年轻小伙子,面色一变。
前面请来那些成名大师或是束手无策,或是不愿出手。但多少和田芳说了一点田震的情况不好,而且害人的人本事不小。赵雪槐肯出手,田芳心里十分感激,就算最后事不成,她仍然感激对方肯冒险。
罗松军觉得与有荣焉,毕竟人是自己请来的。心里已经打算起给赵大师建的那两套房要更用心一点,更上档次,聊表谢意。
这时候可不是客气的点,赵雪槐直接问道:“你家里有玉瓶吗?我要先测出这些怨气是怎么来的。”
“玉瓶之前有位大师要过,家里还有备的,您稍后。”田芳拉开主卧的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两个白色的玉瓶。
拿出玉瓶递向赵雪槐,田芳苦笑着补充:“就是那位和您一样一眼看出怨气的大师,炸了一个玉瓶后,他就说不愿出手告辞走了。”
赵雪槐摸了摸光洁的下巴,叹气接过瓶子:“别说了,再说我也要跑路了。这事儿可能还真危险,你们家遇到的不是想谋财的,而是害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