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盛浦周有打电话过来问候,她接起都在惴惴不安,心里揣测他有没有知道,知道后会怎么看她,她该多丢人。
惴惴不安了大概一个多月,风平浪静,没任何事儿发生。后来无意间在茶水间听人抱怨说她的客户,白氏置业的二公子白方落前不久接了调令去悉尼分公司开展业务了,大概以后就在那边定居了,现在换了个人跟她对接工作,她各种不适。
她捂着咖啡杯心里窃喜,原来白方落不在东城了。但还是又惴惴不安的,怕他打电话或者发消息在盛浦周面前拆穿自己。旁敲侧击盛浦周,问他跟白方落熟不熟,盛浦周说倒是一起吃过几顿饭,但说不上太熟,平日里并不联系。
白方落大概不会无聊到跟一个不太联系的人说她这么一个小虾米的破事儿,这么想着,她算是稍稍放下心来。
现在都三年过去了,就算见了白方落,他大概也不记得她是谁了吧。
她的心慌不安真无聊。回个神,宋莱对盛浦周笑笑:“没事儿。”
下午刚出差回来秘书就给他安排了晚上跟几个广告商吃饭,都没什么喘息时间的,现在闲下来只觉得骨头都要累散架了。
他需要早早洗澡睡觉。
等他洗个澡,换了睡衣出来,时间不过九点半。
他平日里都是十一点多才会睡,九点半实在有点早了。泡了杯牛奶慵懒坐到床上,他从床头柜抽了本《光荣与梦想》,看之前脑袋先开了会儿小差:想了会儿晚上宋莱下车时问他的问题,他是不是对所有朋友的妹妹都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