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衣把他整个人衬的美好的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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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中途,宋莱接到了秦耐打来的电话。她给盛浦周打声招呼,出去接。走廊里扶着栏杆,感受着秋末的习习微风看着古色古香小院里的大红灯笼,她听秦耐问她这周天晚上有没有时间,他忙碌一阵终于能喘口气了,想兑现之前说请她吃饭的承诺。
一顿饭还记着,宋莱点头应了约,笑问:“这次是不会再放我鸽子了吧。”
秦耐微微扯了下嘴角:“这次绝对不敢了。”
两个人再互相寒暄几句,宋莱先挂了电话。转过身去,进小包厢,无意间瞥一眼大红灯笼高挂的幽深木质长廊。暗淡的灯笼光中,她看不远处相邻小包厢有个坐着轮椅的男子被人推着离开。男子出门,正脸在她眼前一闪而过的刹那,宋莱瞳孔放大,心不由浮到嗓子眼上。
目送男子走很远,她安慰自己:看错人了吧,看错人了。白方落三年前可是去了悉尼工作定居了,就算现在回家省亲,他也不该坐轮椅上吧,他健健康康的。而且轮椅上的男子看着三十多岁了,霜打的茄子一样,一脸沧桑与世无争,白方落还不到三十岁,他从来都是一股子高高在上的优越感,看人鼻孔都是朝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