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诚指了指银九手上的篮子,“买菜去。”
他们俩一走远,这些人又议论开了。
“他们俩可真是胆大,住着鬼屋还有心思买菜,不会是打算长住吧。”
“我瞧那姑娘美得不正常,不会是个妖精吧。”
众人一惊,“哟,别瞎说,吓死个人!”
“就是,哪有去买菜的妖精,别吓唬人了。”
林诚和银九来到闹市,不仅买了些蔬菜和肉类,还买了布,银九说要给他做衣裳。
回到家他们俩一起做饭,一起吃饭,说说笑笑,俨然一对小夫妻的模样。
下午,银九去邻居家,想跟人学做衣裳。结果除了杨大婶肯教她,别人见了她就不敢搭理,生怕她身上沾了鬼气妖气。
林诚坐在东厢房里抄了几页书又出门透气,顺便打听一下历年由谁出考题。
逛着逛着,就来到了一个书院门前,里面传来朗朗读书声,林诚忍不住走进去打听。
这个书院挺杂的,有四位教书先生,分管着四个班。
一个班是童生,为参加院试而准备;一个是秀才们以及通过一二等录科的,为参加乡试准备,一般叫做秋闱;再一个班全是举人,为会试准备,会试就是所谓的春闱。
据说通过了春闱的贡生们大多住在了京城,埋头苦读等待着殿试,所以洛阳几乎没有贡生。
林诚通过了解,发现他得多考一次试,与任务里的要求不太一样。任务要求他今年秋闱中举,明年殿试进士及第。可是考中举人后还得参加春闱,通过了春闱成了贡生才能参加殿试呢。
林诚苦恼了,他得参加三次考试!因为他现在是秀才,得考秋闱、明年的春闱,还有最后的殿试。
教书先生也没时间理会他,就说他若想过来与大家一同读书明日就带五两银子过来。
林诚当即答应了,自己学习找不着头脑,有先生带着学应该简单些,再者还可以顺便打听河南的秋闱由谁出题。这里的书生这么多,总该有几个脑子活络的吧,或许还有些人大有背景呢。
林诚再逛了逛洛阳城,直到傍晚才回来。当他说明日就要去书院读书,银九很不高兴,因为林诚要去书院,以后陪她的时间就少了。
“公子,我独自在大院子里会害怕的。”
“白天你不是不害怕么,我早上去中午回,吃了午饭歇息会再去,傍晚就能回来,一日三餐都陪着你,晚上也陪着你。倘若有个什么事,你就去书院找我,书院就在花街的桥边,离这儿很近的。”
银九鼓着腮帮子说:“好吧,每日中午你都要回来,我不喜欢一个人吃饭。”
“嗯,你放心吧,我每日中午都要歇息的,书院没地儿躺,我当然要回来了。”
林诚拿起银九裁的布不禁失笑,“布被你剪成一块一块的,能缝成一件完整的衣裳?”
银九还挺自信的,“当然能了,杨大婶还说我手巧呢。时辰不早了,咱俩一起做晚饭吧。”
林诚放下那几块布,过来和银九一起烧火做饭,银九只会炒素菜,煎鱼和烧红烧肉还是得林诚掌勺。
吃过晚饭,两人先后洗了澡,林诚就在东厢房抄书。抄了几页,他感觉瞌睡袭来,银九又在西厢房叫他。
她当然还是说害怕要林诚陪。
林诚又打地铺,结果睡着了感觉有人在亲他。这回不像是做梦,因为他还没进入深睡眠,被人一亲就醒了。
他知道了,银九在亲他额头,然后又亲上了他的脸颊。
哪怕银九真的是对他一见钟情,可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