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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30
着。

    陶然站在后面,见钟拓完全没把他当一回事,懒懒扬了扬嘴角,几步走过去。

    “老朋友回来也不打声招呼,七年没见你真是一点都没变。”

    钟拓兜他一眼,眼神冷得像寒风,“你见了赵凡白。”

    陶然笑:“那条狗还跟以前一样负责传话呢?”

    陶然长相不差,有点白面书生的味道。只是眼神太浑浊,气质就显得有点猥琐。

    钟拓拿掉嘴里的烟。这样一个普通的动作却让陶然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钟拓冷冷挑唇,像看废物一样看着他,“你他妈再提一次钟薏的名字,老子让你家老二永远起不来。”

    “那么久之前的事了,你还怕呢?”陶然扶了下眼镜,视线朝某个方向瞥过去,“那是你马子?真正点。”他凑到钟拓身边,声音轻的只有两人听得见,“你说她要是知道你有暴力倾向,还乐不乐意跟你在一起?”

    ☆

    饭店正门旁,秦盏和秦棉相对而立。

    秦棉脸色很差,开场白又那样直接,秦盏猜也猜得到她想问什么。

    “何彬联系你了?”

    秦棉面色一僵,咬了咬唇说:“你怎么知道。”

    秦盏笑了声:“何川在里面,你又用这种幽怨的眼神看我,一猜差不多就猜到了吧。”

    全部被说中,秦棉脸色一白,“我说过不要报警的。”

    “你是说过,但我也说过找到人后你不要再管。”

    “秦盏,这是我的事!”

    “借钱要钱都是找我帮你办,现在说这是你的事?”秦盏看着秦棉,努力压着火气,“你不小了,长长脑子,你觉得别人摊上这种事我会管?”

    秦棉抿唇不语。

    秦盏舒了口气:“还是说你觉得沾上那东西是件小事?”

    “不是没人戒掉过。”

    “那你知不知道反复的又有多少?”

    这样强硬而不留余地的态度令秦棉怒火中烧:“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是谁都跟你妈……”

    秦盏瞬间冷到极致的眼神让秦棉心里一晃,下意识闭了嘴。

    天已黑透,月色沉静如水,银白的光打在身上有几分清冷。

    沉默良久,秦盏淡淡开口,嗓音有几分紧绷:“三十五万,给你两个月时间,还清后你的事我以后不会再管。”

    从小到大秦棉从来没有听过秦盏用这种冷漠的语气说话,一时间竟也怔住,“姐……”

    秦盏深吸了一口气,再不理秦棉,转身就走。

    喧嚣的人群中,钟拓站在几米之外,手指勾着外套搭在肩上,嘴上叼着一根抽了一半的烟,正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秦盏脚步顿了一下,朝他走过去,“可以走了。”

    钟拓看着她,温热的大掌握住她手腕,“她问何川的事?”

    “……嗯。”

    他扯了扯唇,另一只手摸摸她头发,声音格外柔和:“你做的一点儿没错,不用愧疚。”

    秦盏抬眸,静静看着他。水润的眼睛里仿佛有什么在涤荡。

    半晌,她别开脸轻哼了声:“我当然知道。”

    ——

    华灯初上。

    吃过饭两人从饭店出来并肩往停车场走。微风轻拂,夹杂些许凉意。钟拓抬腕看一眼时间,在车旁停下。

    “去哪?”

    “你还有其他地方要去?”

    “买猫粮,去不去?”

    钟拓不提,她差点忘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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