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看不出是什么。
“吃完了?”
秦盏正收拾东西,听他问便“嗯”了一声。又瞥见他手里的外卖,抬眼,“你还没吃?”
“张琮的。”
“你们没一起出去?”
“我上山了。”
秦盏“哦”了一声。
钟拓倚着电视桌,黑眸盯着她,“下午一起去?”
“不了。”将东西丢进垃圾桶,她一脸嫌弃,“太热。”
“晚上出去逛逛。”
“还有谁?”
钟拓站直,深黑的瞳孔透着柔光,“别人不归我管。”
秦盏也是笑了:“听说过那句话吗?”
钟拓没应,等着她继续说。
“冷酷无情无理取闹。”
他勾唇:“嗯。挺适合你。”
秦盏白他:“我要午睡了,你请便。”
“请便?衣服脱哪?”
“……”
钟拓回到房间,正遇见张琮开门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钟拓进屋,张琮看见他手上的东西,跟了进去。
“怎么又拎回来了?秦盏不爱吃?”
排队半小时帮人买的粉丝汤,怎么拿去怎么拿回来。这是没买对?
钟拓没理张琮揶揄。东西随意往桌上一扔,摸到烟盒磕出一支点上。推开窗,他站在阳光下,一身光晕,嘴边火星骤亮。
张琮也跟着吞云吐雾。屋里静得出奇,一支烟抽完,他忍不住问:“你琢磨什么呢?被秦盏轰出来了?”
钟拓凉凉看他一眼,吐出最后一口烟,把烟蒂按进烟灰缸。
“下次你卖照片把价抬高点。”
听这话张琮猛地一愣。
钟拓十八岁出国,二十一岁在法国成名,二十三岁成立了“信鸽基金会”。他什么水平,相关报道上写的清清楚楚。